完了就坐在床边。
沈伊一看夏珍来了,松一口气,擦着手腕的血道:“没什么事的妈妈。”
夏珍打开医药箱。
刚拿了酒精出来。
贺霖就从身后拿走酒精,道:“我来吧,珍姨。”
诗柔立即一脸紧张。
沈伊更紧张了,她挤出笑容道:“还是,还是我妈妈来吧。。。。”
贺霖低垂眼眸看她一眼,坐下,抓过她的手,开始擦酒精,沈伊下一秒嚎叫起来:“啊啊啊啊好疼啊。”
贺霖:“口子太深,得消毒,一会就好。”说着就把她一路往旁边缩的身子拉了回来,一脸铁面无情。
酒精碰到伤口的那刺痛感真的令人头皮发麻,沈伊一下子就湿了眼眶,夏珍更是心疼地搂着沈伊的肩膀一直安慰,唯独诗柔,眼眸落在贺霖的那只擦药的手上。
女人的直觉有时很准。
非常准。
“哥哥你轻点。”沈伊疼得没有精神去看诗柔的表情没有注意此时什么气氛,她带着哭腔一喊,贺霖的手就稍微停下,后才继续,沈伊想哭,她怕疼,她用脚去踢贺霖。
贺霖捏住她的脚,嗓音很低:“再踹就把一整瓶酒精喂你嘴里。”
沈伊吓得一抽。
夏珍立即搂着她安抚。
诗柔呆呆地看着贺霖的侧脸,他方才唇角勾了一下?
下一秒,诗柔像看到什么鬼似的,整个人往后倒退两步,随后踉跄地跑了出去,她这一跑,房间里的三个人终于有所察觉了,夏珍有些疑惑地问道:“诗柔这孩子怎么了?”
“怕看到血吗?”
沈伊更加想把手收回来了。
唯独贺霖面无表情,继续给沈伊清理伤口,从刚刚经历过的那一幕后,诗柔的喜欢瞒不住了。
夏珍想着还是有点担心,她站起来,抚摸了下沈伊的头发,道:“我去看看你姐姐,你乖乖听你哥哥的话。”
沈伊张了张嘴,夏珍就走了。
屋里剩下她跟贺霖,沈伊手腕一疼,她缩了缩,贺霖给她擦伤药水,道:“别动。”
沈伊心口挠得跟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我是不是打扰了?”
棉签一个用力。
疼痛加倍,沈伊啊了一声,挣扎道:“好疼啊。”
“疼吗?”贺霖轻飘飘地问。
“疼啊。”
沈伊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