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你的小白脸儿吗?”
“你太没用,都给吓软了。”
想到早晨的荒唐的事,刘坚不由苦笑,这以后怎么和珂妈脸对脸呀?
“唉,珂姐,我以后都不知怎么面对珂妈了。”
“你倒不用担心这些,我妈才没那么传统,恰恰相反,她的个性和强势,以及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注定比我们走的更远。”
“我艹,不是吧?”
“我妈的事,她以为我是听谁说的,其实晚亲眼看到的,本来我们分居在两地,隔周可能回去一趟,有一次我想给老妈一个惊喜,所以半夜跑了回去,结果是老妈给了我一个‘惊喜’,你猜我看到什么?”
“呃,什么?”
“你眼里那个端庄圣洁的珂妈刘玉珍,正在和一个比她小十一岁的男人滚床单,我当时都懵了。”
刘坚眼瞪的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邢珂继续在他耳边道:“正如我妈今天对我说的,那个男人方方面面都很棒,滚床单都能滚三四个小时,吃了伟。哥也没这么厉害呀,然后我在书房发现溜冰的器皿。”
“你是说一种我们内陆还十分罕见的毒吗?”
刘坚知道是毒中之王的‘冰’;但在他记忆中,国内07以后再大量出现,99年的现在太罕见了。
“是的,你居然听说过?”
“哦,我只是无意翻到抗战一些书籍发现的这个东西,早在三四十年代,这种东西就出现在倭**队里了,是吧?”
“没错,很早就了,只是内陆一直没有,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能通过特殊渠道弄到那玩意儿,你大该不知道它在另一方面的作用,伟。哥和它比就是渣渣,它的作用延续48小时以上,尤其体现在男人做那件事上,连续三四个小时一点也不夸张。”
“你是说,那个家伙用这种东西?”
“我妈有钱,养得起他,我担心的是怕他把我妈也拉水,那玩意儿的后遗症很歹毒。”
“那珂姐你的意思是?”
邢珂目光幽幽闪过一缕杀机,轻轻舔了刘坚耳垂,“我身上有警证,我也不会教唆谁去做什么坏事。”
“那是,我家珂儿是代表正义的,邪恶的事就交给我来做吧,姑奶奶,你吩咐一声就可以。”
“这件事要做的完美甚至不留痕迹,你还需要一个帮手。”
“呃,帮手在哪?”
“姐给你找,她拥有一对木瓜奶,迷死你,只要你搞定她,你叫她杀人都没有问题。”
刘坚又瞪大了眼,咽了口唾沫,“那个,我搂着的是拥有警证的美女吗?”
“当然,如假包换,不过,首先我是人家的女儿,其次才是女警,如果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保护,警证扔掉算了。”
“也是,但会不会太极端?”
“因为我恨他,让他坐牢太便宜了他,他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邢珂语气绝决。
这时候,刘坚想到拥有木瓜奶的是谁。
“珂儿,你是说卢静?”
“看来你对静姐的木瓜奶也早就垂涎了吧?小涩狼。”
“我认识的,我只想到她。”
邢珂又缀住刘坚耳垂,还用银牙轻挫了,“静姐其实很可怜,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找男人照顾她了,她心寒了,但我觉得,她要给人当情妇也挺不错的,尤其象你这样的小嫩肉她也会流口水哦,我都馋你,她这种半人。妻就更馋。”
“呃,什么叫‘半人。妻’啊?”
“对她来说,他男人是个天阉,但天阉玩女人就更狠,说的好听是玩,说真实点叫虐,他的那个不管用了,但他还有手能动有嘴能咬是不是?”
这让刘坚连想到太监也娶女人这回事,他们的心理无比阴暗和变态,常人是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