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笑沉着声音问道:“一定要确保她脸上没有惜时,好好仔细的找一找她脸上有没有被惜时产下的卵!”
“是!”女狱卒样子十分凶悍,拿着刀,直接在姜颐和血洞里翻找起来,搅了一圈又一圈,其深能见骨。
姜颐和痛得……痛呼声都打着哆嗦,痛得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姜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女狱卒小心翼翼的望了我一眼,见我未语,想要更好的关姜颐和这个水牢,旁边不远处,就是一个深的沟道,淤泥遍布的沟道,这些水蛭都是从那个沟道中爬上来,不约而同的向这个水牢爬。现一下,便直接下手在她那流着血的脸颊上,就着去割肉,又挖了一块出来,惶恐的禀道:“娘娘,奴婢保证,这个贱妇脸上没有任何惜时了!”
我满意的露出一抹微笑,冷眼旁观者这割肉拆皮的场景:“替本宫在这里照顾她,照顾好了,本宫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娘娘!”
浅夏从袖笼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这三个女狱卒:“要好好的替娘娘卖命,千万不要有任何差池,不然的话,水蛭可是饿着呢!”
“自然,自然!”女狱卒诚惶诚恐的应道。
姜颐和被重新扔进牢里,脸上鲜血淋淋,地上那些卷着身体的水蛭躁动起来。
姜颐和从地上爬起来,双手狠狠的摇晃着牢门,对我咬牙切齿,双眼欲裂道:“姜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径直走过道:“她再多说一句拔了她的舌头!”
“是!娘娘!”女狱卒应道。
无声了,姜颐和捂着嘴恐惧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我很高兴她还知道识时务。
出了水牢,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南霁云,暗红色的龙袍,挺拔俊逸,见我出来,眼帘微抬,缓缓向我走来。
我也慢慢的向他走去,待我走到他面前,他身体一转,伸手把我的手握在手中,低头对着我的手哈气,揉搓,“这么冷的天,有什么事情不用你亲力亲为,你是南疆的皇后,凡事动动嘴就可以了!”
他嘴角在动,手仍不停的搓着我的手,本来不易热的手,被他搓得倒是有些暖了。
我想抽回手,他却不让,我只得淡淡的说道:“亲力亲为才知道自己曾经也是被别人这样亲力亲为过的!”
南霁云一愣,停下了脚步,把我另一只手也拿过来,哈气,搓着:“现在你是南疆皇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现在我是南疆皇后,现在的我……才是他口中所说的南疆皇后,所以我什么事情不用亲力亲为,只要动动嘴就可以了!
我想笑没有笑出来,抬起步子,南霁云不得不松开我一只手,我趁机抽回手,双手交握,似乎不在像原先一样冰冷了。
“王上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南霁云没有跟上来,我的声音足以让他听见:“我是姜了,不是姜颐和,我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喜欢就是你把这天下都送给我,我也不会喜欢!”
我的步子走得极稳,本来就不爱,说了不爱,伤起来才会痛……伤人起来才毫无顾忌……
南霁云你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爱上了姜国的公主!
“姜了!”南霁云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接着我的手被拉起,手被他拉起:“姜了,我可以带你过你想过的生活!”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带着飞快的向前跑去!
我想过的生活?我想过什么生活呢?
我忘了,身不由己的忘了!我只知道忙不迭地回望一眼浅夏示意,浅夏点头……
冬风吹起了南霁云青丝飞扬,青丝扬拂过我的脸颊,他转头对我笑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真正的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一个人!”
誓言说出来总是好听的,他也曾经说给姜颐和听的,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
冬风瑟,雪铺地,冰上城,四地南疆的京城,繁华似锦!
南霁云一身暗红衣袍,袖笼处绣着龙爪,周身尽显贵气,拉着我穿流在人群中。
我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从没有好好在白日里身触人流中,他很欢乐地带我去看城中所有的新鲜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