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吃了个虫子,我也知道我吃了情蛊之王……不用他提醒。。。。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个虫子从本宫身体中拿出去?”
羌青手在我胸口,似在摸着虫子般一样,口气生硬道:“难办,我看不出来这个虫子的特性,它刚刚是在啃咬你的心又似不在啃食………我医术太差,无能为力!还是谁让你吃下这个虫子,你去找谁吧!”
等同于未说,我冷言道:“下次若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该如何压制住这个疼?”
羌青把手从我的胸口拿了出去,思量了片刻道:“刺激疼痛,虽然这个疼痛压制了情蛊啃咬你的疼,但情蛊在啃食你的疼却深深的在发生,压制的时间越久,到时候爆发出来的就会更痛,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法压死你的疼?”
我说的决然:“既然不能根治,本宫疼的时候不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那只能用这个方法来压制了!你说是不是,羌太医!”
羌青抚摸我双眼的手一顿,似叹息道:“殿下,你这种性格像谁呢?你的母妃?还是你的父王?不……他们都没有你这样决裂,心硬得像块石头一样,对自己都软不起来,更何况对他人?”
我在揣测他口中所说我的父王,我敢肯定他说的不是当今姜国的皇上!
我带了试探的说道:“你是凤家人?还是姜国前太子旧部?”
羌青一愣,笑得如春风和煦爽朗:“殿下怎会有如此试探?我若是凤家人,你的弟弟现在怕是太子了!前太子……”羌青停顿了一下,道:“那就更不是了,我只是一个游医,游到哪个国家学点东西便走,至于为什么与殿下相识,总是在殿下不能视物的情况下跟殿下见面,这非我本意,那说明我跟殿下无缘!”
“好了!”羌青而且我的手,放在我的太阳穴上,找着位子:“这个地方!”又把我的手放在我的胸口,“还有这个地方,情蛊下次若再发作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胸口不要扎针,明白了吗?”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羌青松开手,起身就离开,我眼睛适应了光亮,扭头却只看到他一个背影,白袍挺立施然而去的背影……
在床上静躺片刻,我才慢慢的爬了起来……
唤了声,浅夏和艳笑两个人同时进来……
我微微蹙眉道:“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出去?”
浅夏摇了摇头,艳笑看到我的脸有一瞬间愕然,然后也茫然道:“娘娘,王上刚刚出门的时候,说不让奴婢们进来,奴婢们就远远的站在门口边,不敢上前,也没看见有什么人进来!”
我看了一眼浅夏,浅夏季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刚刚没有人出去,难道这羌青还能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
我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浅夏忙拿起梳子梳起了我乱糟糟的头发。
我看着艳笑,眼中多了一丝探究:“今日,本宫和肃沁王郡主回府的时候,艳笑你回到行宫,可看见有什么人来找王上?”
艳笑屈膝俯身禀道:“禀娘娘,奴婢回到行宫,恰逢看见昨日来的姜国公主来找王上,似说了些话,因王上不让人在近前伺候,奴婢听得不是太真切!”
“艳笑!”我轻声叫道。
艳笑恭敬的应道:“是,奴婢在!”
我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若无其事的提醒道:“你的命是本宫冒着跟王上闹僵的危险换来的,本宫希望你对本宫忠诚,本宫不希望有吃里扒外的东西在本宫面前。你曾经在御膳房打杂,就应该知道宫中冷暖自知,人心诡诈,本宫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个主子,好好对待!”
艳笑噗通一下跪在我的脚边,“娘娘,奴婢早已是娘娘的人,自从娘娘保住奴婢的命,奴婢就发誓效忠娘娘。今日姜国公主来找王上不知说了什么话,王上便大怒激动不已,奴婢偷偷的上前听了几句不真切的,仿佛王上说……”
我见她欲言又止,便问道:“说什么?”
艳笑抬头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眸道:“王上说,娘娘这个贱人,原来是罪魁祸首!”说完俯地不敢抬头!
浅夏给我简单给我的发丝编了一下垂在胸前,拿了一个红色的面纱,替我敷在脸上!
“你还听见什么?”
我猜测的果然没错,能让南霁云发疯发癫的罪魁祸首就是姜颐和,虽然问艳笑有些多此一举,但是我不能冤枉她姜颐和不是!
我起身弯腰搀扶起艳笑,语重心长道:“本宫来自姜国,出生在姜国的冷宫,对宫中所有的冷暖,比任何人都清楚。本宫也知道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艳笑,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艳笑道:“奴婢惶恐,奴婢能还活着呢,能还有今日全是娘娘赏赐,奴婢这条命是娘娘的,可以娘娘去死的!”
我额首,点了点头…………
刚欲开口,“轰!”一声巨响,地面仿佛震了震……
艳笑忙扶我,道:“娘娘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