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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知荣识辱曾国藩的恪守道德之律(第3页)

曾国藩语录:脚踏实地,从浅处、实处着手,事业才能可大可久。

“朴实”二字,曾国藩经常提及,用于诫己教人,其本源即在于“实学”传统,但经过曾国藩的简化、提炼,成了他思想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又是他为官处世的基本原则之一。

这两个字虽然平淡无奇,却包含着深刻的义理,可以说它们综合了圣贤豪杰两种人格要求,体现了其中的真正精神。“朴”字强调的是个人修养,即内圣、品德部分,要求人应当坚守原则,逐步强化自身素质。“实”字则强调经世效果,即事功、勋业部分,要求注重实效,使自己的学问、思想能产生积极影响。二字合一,恰好浓缩了最高人生理想。曾国藩之所以常提不厌,正是为此。

为达到这样的境界,曾国藩从理想树立、修持自身、办事待人诸多方面论述了“朴实”的重要性。同治六年(1867)十月,他给弟子李鸿章写信说:

大约有关商民生计者,但以“为民请命”四字与之朴实说去,始终不移。在我有真挚之情,亦不致遽激各国之怒,似与来示所谓“贵有至理、不掉虚机”者稍相吻合,卓见以为何如?

“为民请命”是历代有志之士义不容辞的责任所在,曾国藩出山领军,与其说为维护清政府的稳定和本阶级的利益,不如说更多地受这种使命感的驱使。以此为目标,正体现了“朴实”二字的精神。对于狡猾的洋人,曾国藩也本着“朴实”二字,认为如此会换得洋人,的同情理解。曾国藩这种外交思想有些消极影响,甚至显得迂腐天真,但在“教案”的处理过程中,因为中方也有失理处,兼之国家势弱,无力与抗,这样做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曾国藩提倡“朴实”的另一重要表现,是他最厌官气。他所谓的“官气”特指当时官场中的习气。自嘉庆以后,清朝吏治腐败日渐加剧,养成了一种浮滑的风气,对此,曹振镛所说的“多磕头,少说话”就是绝妙写照。曾国藩对此深恶痛绝,为扭转这种风气,他甚至采取了激烈的措施。

1850年,道光皇帝在内忧外患中抑郁而死,咸丰皇帝继位,为挽回人心,渡过难关,罢免了奸猾腐败的穆彰阿等人,下令开言路、求贤才。曾国藩认为扭转风气的时机已到,当即上奏备陈民间疾苦、吏治腐败、官场黑暗的种种积弊。他所提的,都是其他圆滑世故的大臣所不敢言的,忠切之心、恳切之情跃然纸上。但咸丰并未听从,而是置之不理。

曾国藩苦候多日,心情更切。最后决定犯颜直谏,上了著名的《敬陈圣德三端预防流弊疏》。他认为满朝官员谨小慎微,“脂韦唯阿”之风越来越盛,皇帝再养成“恶直而好谀”的习惯,就会给国家酿成祸患。在此疏中,锋芒直指咸丰帝,批评他“因小失大”,“徒饰纳谏之虚文”,“骄矜自是”,并举出一大堆实例。咸车帝览后大为震怒,下令严处,幸亏大学士祁隽藻等求情,曾国藩才得幸免。

曾国藩的进言虽未有明显效果,但他的朴实作风给浮滑的官场注入了新鲜气息,他也由此获得了良好的名声,成为众望所归的人物。

从军之始,曾国藩为了进一步纠正这种“官气”,采取了以猛振顽的手法,以申韩的法家之术伸张儒家大义。他把这种“官气”描绘为“不白不黑、不痛不痒、牢不可破之习”,为扭转它,不得不“矫枉过正”。1853年,他给湖南名绅黄淳熙的信中痛陈了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

阁下风格,不似世间桔槔故态,随人俯仰者也。国藩从宦有年,饱阅京洛风尘,达官贵人,优容养望,与在下软熟和同之像,盖已稔知之,而惯常之积不能平,乃变而为慷慨激烈、斩爽肮脏之一途,思欲稍易三四十年来不白不黑、不痛不痒、牢不可破之习,而矫枉过正,或不免流于意气之偏,以是屡蹈愆尤,丛讥取戾,而仁人君子固不当责以中庸之道,且当怜其有所激而矫之之苦衷也。

同年底,他又给湖北学政龙启瑞写信,进一步表明自己的立场:

二三十年来,士大夫习于优容苟安,榆修袂而养妁步,倡为一种不白不黑、不痛不痒之风。见有慷慨感激以鸣不平者,则相与议其后,以为是不更事,轻浅而好自见。国藩昔侧六曹,目击此等风味,盖已痛恨次骨。今年承乏困务,见一二当轴者,自藩弥善,深闭固拒,若唯恐人心攘臂而与其间也者。欲固执谦德,则于事无济,而于心亦多不可耐,于是攘臂越俎,诛斩匪徒,处分重案,不复以相关白。方今主忧国弱,仆以近臣,而与闻四方之事,苟利民人,即先部治而后上闻,岂为一己自专威福?所以尊朝廷也。

曾国藩这番矫枉过正的做法虽然遭到许多官吏的反对和抵制,但仍然收到了明显效果,最重要的是激励了一批有志有为的人才敢于)中破这种官风,敢于作为,培养了一种朴实的风气。后来曾国藩总结说湘军集团之所以能崛起,将如火如茶的太平军起义镇压下去,正是由于此“朴实风气”。

同治二年(1863)九月,他在给部下名将张运兰信中说道:“我楚师风气,大率尚朴实,耐劳苦,老湘营恪守咸法,故声名历久不衰。”鼓励他“整顿岭南军务,不特革其骄疲之习,尤宜挽其浮靡之风”,“坚持定力,崇朴去浮”,保持朴实的良好作风。

后来曾国藩待人办事渐趋于圆通,不似开始时锋芒毕露,但他圆而不滑,变而不浮,终生恪守“朴实”二字,并屡次以此告诫部下朋友。如他在给手下将领的批文中非常明确地提出,要“除去官气,专务朴实”,进而总结说,“古人之有为者,不外乎此。即近日湖南诸贤,亦不外此”,把“朴实”视为办大事有作为的必备条件。他认为“朴实”是人的根基,只有根基稳,才能枝繁叶茂。他在给帐下幕僚孙衣言(后官至太仆寺卿)的信中教导说:

方今浮尚浮华,目染耳濡,不患不趋于文,只患不葆其质。植根朴拙,乃大器也。

他的朋友吴坤修,曾与曾国藩相互勉励,并在曾帐下当过幕僚,1866年升任安徽按察使。临行前,曾国藩特地加以叮嘱,后又写信观诫,主要也是让他除官气,归朴实,信中是这样说的:

阁下向采每遇得意之际,说话多不检点,又以游幕过久,官气颇重。湖南、江西物望之损,大抵由此二端。今骤当重任,务望时时省察,摒除官场之习,力戒浮薄之言。

对于他人,曾国藩也常以此二字相告。一般人以为,处世以圆滑为上,并每每以此为努力方向,实则是对世事不明所致。曾国藩并不反对处世采取技巧,他强调的是做人要有根本,本不立,再好的技巧也无用,甚至反受其害。以“朴实”为本,培植根基,而后再讲权变,方能无虞。这就是曾国藩所说的“常守朴实规模,方可培成大器”的真义所在。

居官必败的四种人

曾国藩语录:昏惰任下者败,傲狠妄为者败,贪鄙无忌者败,反复多诈者败。

居官为宦的人,许多人走向失败,有的原因很清楚,也有不清不白稀里糊涂被免职罢官的。居官而败的“软原因”不外乎与上司、同僚关系处理得如何、是否与时代合拍等,但“硬原因”却有惊人的相似。曾国藩在总结古代高官失位的原因时,归纳出了居官而败的四者:

其一为“昏惰任下者败”。曾国藩说,为人主者,不可能知晓所有的天下事,不能不委派任用贤能的属下,但属下的贤与不贤,又难以全部了解,就不能不信任自己左右的臣属。然而受到左右臣属赞誉的人,未必就是贤才,受到左右臣属所诋毁的人,未必就是庸才。所以,耳目不必依靠别人代替,予夺之权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古庸臣在位,他的才能遇事处理时就显得不足,巩固自己的宠遇则很有办法。这类人羞于粗茶淡饭,大多贪心且行事卑鄙,善于阿谀奉承,一旦大权旁落到这类人手里,政治将日非一日,国家将大难临头。

唐玄宗李隆基,在我国历史上,是一个集明君和昏君于一身的皇帝。在他执政的前期,励精图治、任人唯贤,重用姚崇、宋璟、张说、韩休、张九龄等人,把贞观以来的大好形势,推进到了开元盛世。然遗憾的是,唐玄宗未能做到善始善终。在他执政的后期,纵欲无度,生活奢摩,昏惰任下,造成了天宝危机。公元736年,唐玄宗因废太子事,听信了李林甫的谗言,罢免了张九龄的宰相之职,改任李林甫为宰相。李林甫口密腹剑,给党营私,排斥异己陷害忠良。在位十九年,政治败坏、天下大乱。李林甫死后,外戚杨国忠继任宰相,使政局更加昏暗。唐玄宗除了任人唯亲外,还重用宦官。玄宗后期,宦官增至3000多人,五品以上者就有1000余人。按唐旧制,宦官品级不得超过三品,而宦官杨思勖的品级竟从一品,一直封为国公。更有甚者,开元末年,四方奏表都有高力士阅示、处理。像宇文融、李林甫、

安禄山这样的误国之臣,都是走了高力士的后门才取得将相之高位的。唐玄宗的用人不当,加剧了朝廷内部的矛盾,终于造成了天宝危机,暴发了“安史之乱”,使强盛的唐王朝由此而走向了衰败。历史的经验说明,为人主者要敏于观察,知人善任,在用人上,任人唯贤,还是任人唯亲,是国家兴亡、事业兴亡的关键。历史上,亡国之君,败事之臣,其祸都源于昏惰任下。

其二为“傲狠妄为者败”。曾国藩常说,“德以满而损,福以骄而减”。人因骄傲而妄为,而奢、而淫、而佚,而无恶不作。人欲求成立,就必须除掉骄傲的恶习,“常怀愧对之意,便是载福之器,入德之门”。且不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陷入四面楚歌之境地;明思宗朱由检,在历史上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勤政的皇帝。他即位之后,改革旧弊,诛杀阉党,大有励精图治之志,然遗憾的是,思宗本人刚愎自用,自作聪明,在内忧外患俱存的危急之秋频罢宰相,“用匪其人”,遇事急于求成,误杀、乱杀了诸多朝臣。例如:思宗希望增强辽东一带的防守,在群臣的推荐下,他任命袁崇焕为兵部尚书,督师蓟辽。袁崇焕赴任时,他还赐酒慰劳。后来,皇太极亲带大军绕过袁崇焕的防区人塞劫掠。因袁崇焕以前曾与清议和,有人诬陷他引诱清兵来逼迫议和,将要缔结城下之盟,思宗便将袁崇焕逮捕入狱,第二年处死。如此等等,使本来就缺乏人才的明朝更加无人可用,思宗又重蹈前帝的覆辙,起用宦官,终于导致了明朝灭亡,思宗吊死煤山的残局。明思宗既不知人,又不自知,因而造成了事与愿违的恶果。

其三为“贪鄙无忌者败”。为官不可任情放纵,随心所欲。汉桓帝、汉灵帝好利贱义,成为有名的昏君;隋炀帝奢侈腐化而死于非命;吕不韦贪鄙无忌最终自饮毒酒;田延年贪赃枉法事败自刎。在《蜀记》中曾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秦惠文王准备攻打蜀国,苦于不知道出兵蜀国的捷径,于是就让工匠雕刻了五头石牛,并把金子装在石牛的屁股后面。蜀人看见了,以为石牛能屙金子。蜀王便派五个大力士将石牛运人蜀国,运石牛的道路修成了,秦国的军队便跟随其后。对蜀国发动突然袭击,蜀国便亡国了。历史上像这样亡国、亡身的教训不可胜数。古人云:“祸福无门,惟人所召。”既居高位,享受厚禄,就应立身忠正,行事廉洁,切不可贪鄙无忌,引火烧身。

其四为“反复多诈者败”。曾国藩曾经指出,用人的方法,最重要的是推诚相见,不玩弄权术。《旧唐书》云:“去邪勿疑,任贤勿二,可以兴矣。”去除邪恶之徒不要犹豫不决,任用德才兼备的人才切忌三心二意,这样任何事情都能兴旺昌盛。明太祖朱元璋在乎乱之时对徐达信之任之,从来不对其进行任何节制,朱元璋对徐达说:“将军的智谋勇敢超群绝伦,因此才能遏制贼人,削平群雄。逢事一定禀报,这是将军的忠诚,我对此十分赞赏。但是,将在外,君主不便指挥。将不视军中情况缓急便宜行事。我不加以约束。”即使徐达订了败仗,损失残重,也未遭受过朱元璋一句指责。正是由于朱元璋的高度信任和宽容博厚,才使得徐达有了拔取两座都城、三个省会、百余个郡邑的战功,为明朝的统一天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任用人才时候,要给与充分的信任,不能存在任何猜疑之必。身为人主,切不可多疑善忌,用人不专,朝令夕改,反复多诈,否则将自引其咎。当年的“赤壁大战”,曹操就是由于对水军统领蔡瑁、张允缺乏信任才中了孙刘的“反间计”,从而使其水师失掉了水上优势,导致了赤壁之战的惨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史实证明,上以推诚待下,下必谒诚而效命,只有上下一心,上下同德,才能成就大业,兴旺百事。

历来仕途多变幻。曾国藩置身官场的漩涡之中。且能洁身自好,常保盈泰,除了他自身聪敏,善于处变而外,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善于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他在总结居官四败的基础上又从“责任、道德、才具、态度”四方面,提出了为官的要求,并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克己践行,没有一刻放松对自己的戒惕和监督,因而才得以在宦海的风浪中稳步前进,步入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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