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浓稠地泼洒在大地上,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天地间织就了一张朦胧的雨幕。狂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木东倒西歪,发出阵阵呜咽。
越野车的远光灯像是两把锋利的光剑,蛮横地劈开雨幕,刺眼的光芒在黑暗中肆意切割。林默身姿矫健,如同一头潜伏的黑豹,蹲在二楼通风管道内。周围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又潮湿的气息,生锈的铁皮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手中的匕首尖紧紧抵着生锈的铁皮,泛着寒光的匕首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系统面板在这黑暗中散发着幽蓝的光,宛如夜空中神秘的星辰,吸引着林默的全部注意力。【动态视觉(初级)】的图标就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盘踞在商品栏顶端。那图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向林默诉说着它的强大与神秘。标价300生存点,而这恰好是他此刻的全部积蓄。
“兑换。”林默嘴唇微微翕动,无声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虽轻,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刹那间,一阵剧痛从眼球后方如火山爆发般猛然炸开。那种疼痛犹如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让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视网膜上突然蒙上了一层水银般的薄膜,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扭曲,然后重新组合。雨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悬停在半空,每一滴都晶莹剔透,仿佛凝固的水晶。飞溅的泥浆如同慢镜头中的画面,缓缓地泼洒开来,每一个颗粒都清晰可见。他甚至能看清五十米外越野车副驾上男人抽动的喉结,那细微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电影特写般清晰。
「动态视觉激活:反应速度提升300%」
「剩余生存点:0」
车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要刺破耳膜。五名黑衣壮汉如凶神恶煞般踹开车门,动作整齐划一。霰弹枪上膛的金属撞击声在这动态视觉的作用下,被拆解成一个个清晰的音节,传入林默的耳中。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犬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兴奋与狂热。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拆解钟表时的快感,那种对机械内部结构的好奇与探索,让他沉迷其中。而现在,这些人的关节在他眼中就如同裸露的齿轮,每一个转动和连接都清晰无比,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如何将这些“齿轮”拆解。
东区的地下拳场,是一个充满了血腥与暴力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汗臭、酒精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曳闪烁,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阴森和诡异的氛围。
沾血的钞票在空中肆意翻飞,像是一群疯狂舞动的红色蝴蝶,见证着这里的疯狂与混乱。纹着青龙的光头壮汉满脸横肉,此刻正把匕首重重地拍在油腻的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大口大口地喷着酒气,那浓烈的酒气仿佛能点燃空气,喷在对面混混的脸上。
“那小子真说能搞到军用罐头?”光头壮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深渊传来,充满了威慑力。
“千真万确!”黄毛捂着淤青的眼眶,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与贪婪交织的神色。“我亲眼看见他摸了下货架,半吨面粉就没了!老大,这绝对是条肥羊。。。。。。”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财富在向他招手。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玻璃爆裂的声响如同一记惊雷,瞬间打破了拳场内的喧闹。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纷纷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林默倒挂在通风窗外,身形矫健得像只巨大的蝙蝠。他的眼神犀利而冰冷,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动态视觉让他能够精准地捕捉到每个人掏枪的角度,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当第一枚子弹旋转着出膛时,他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众人惊愕的目光。
“追!”光头壮汉愤怒地踹翻桌子,桌面与地面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要活的!”他的声音在拳场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下们立刻如恶狼般朝着林默消失的方向追去,一场追逐战在这黑暗的夜晚悄然展开。
清晨的粮油批发市场,一片繁忙的景象。叉车的轰鸣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首嘈杂的工业交响曲。工人们忙碌地搬运着货物,空气中弥漫着谷物和油脂的混合味道。
林默站在堆积如山的泰国香米前,单手稳稳地按住成垛的大米。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与这些大米融为一体。空间收纳的嗡鸣频率越来越快,如同急促的鼓点,在他耳边回响。系统提示音几乎连成了一段旋律,不断在他脑海中响起。
「收纳次数87。。。88。。。」
“小伙子很面生啊。”一个穿貂皮的中年胖子迈着八字步晃了过来,他身上的貂皮在阳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金表在手腕上格外耀眼。身后跟着四个戴白手套的马仔,个个身材魁梧,表情冷峻,如同四尊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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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货陈老板早订了,你这样不合规矩。”胖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宰。
林默的目光如电,瞬间瞥见他后腰的枪套。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手指在米袋上轻轻敲了三下,那动作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规矩?”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自信。就在这时,近百袋真空包装的东北大米在两人之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吸入了另一个时空。“现在谁说了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
胖子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冷汗如决堤的洪水,顺着双层下巴不停地往下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当林默擦肩而过时,他仿佛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血腥味,那是三小时前光头壮汉喉管里溅出来的味道,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