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必就是魔祖了,失敬!”
花玉树冷漠脸,显然不太满意这种赔笑的调调,她说“姑娘我已经嫁作人妇,是白冷君的夫人。”
女仙辈们一脸尴尬,却不知如何将话圆回来,花玉树自然也懒得理会,她的眼睛已经望着白冷君的方向。
那边的神仙一个个交头接耳,有的更是直接同白冷君说:“此女嚣张悍猛,真是为难白冷君了!”
白冷君很是淡定,他并不觉得花玉树给自己惹了麻烦,也不觉得她刚才的行为丢了他的脸。
他喝了口茶,便将那温柔缱绻的目光投向花玉树。
花玉树了然,夫君是在召唤她!她收起鞭子将其别在发中,走的时候还不忘再提醒一下身后的女仙辈:“魔头终究还是魔头,别心存侥幸我会手软。”
女仙辈面色难看,却不敢驳回半句。再怎么有理儿,都敌不过人家魔祖的气场。
花玉树来到白冷君的面前,旁边的仙人自动退出五米之外,花玉树也不介意,谁叫她威力太强,生人难近。
白冷君说:“你刚才毁灭的假山值一万金珠。”
如此平静的语气,花玉树都不敢想象这是在告诉她,她欠债了!
“哦,然后呢?”花玉树坐下,接过白冷君为她倒的茶。
“你得赔!”白冷君还是很轻松淡然地告诉花玉树这么严肃的事实。
花玉树差点被一口茶水活活呛死,她放下杯子,瞪着大眼珠看着白冷君。
白冷君却不再与她对视,他放下杯子,花玉树干笑起来,她一把揽住了白冷君的脖子,小脸往上一蹭,差一点就亲上了白冷君的唇,她眯着眼巧笑低言:“你我夫妻一场,本是同体,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白冷君眉头一皱,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玉树竟有些心动。
突然,门外走来一身玄衣飞扬的男子,长得那叫玉树临风,我见疯狂。他边走边笑边说:“没有想到魔门与玄都已然联成姻亲真是可喜可贺,如今魔祖可以归身正道,实乃天下苍生之福!”
花玉树的脸刷地黑了下来,这个人是谁呀?讥笑她没有出息吗,果然她与白冷君的婚事成了正魔两道的笑话。
众人见了男人,都起身恭敬地拜了一拜,唤他风神。
他是风神?
风神?
为何听到风神两字,花玉树觉得脑子被驴踢了一样难受?
坐在旁边的白冷君也有同样的感觉,觉得自己在做梦?
“风神此言差矣,所谓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魔道是道,正道是道,何论不同?况且我与夫君联姻,实乃两相悦,没有半点山主说的归身之意。”花玉树当着所有正道的仙辈说出这样一番话,侃侃流利的字句,未显半点心虚。
她想,她还没有做出祸害天下苍生的事!怎么嫁给了白冷君就成了天下苍生之福?
白冷君也吃了一惊,他的妻子果然是有些见识的。
“对,都是修道之人,正魔之间亦是道友。”风神的智慧就在于他会圆滑。
众位仙辈虽是表面笑着,心底却是歧视魔道。
筵席过半,白冷君越看越不对静,越来越沉默,最后他把花玉树拉起来:“跟我来一躺。”
花玉树多喝了两口酒,然后跟着白冷君离开了宴席。
芜花殿,花玉树踉跄地走了进去,只见白冷君背对着她伫立着,这个禁欲白穿在他身上实在是太好看了,看到到她就想上去抱一抱。
“夫君!”花玉树突然抱上去。
白冷君没有推开她,而是缓缓转身:“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花玉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似在哪里听过。
她抬起眼看着他,没错啦,此人虽像白冷君,却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