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仅仅只是年少时的懵懂。
胡三三只比傅薄言小一岁,初中三年两人一直都是同班同学。
傅薄言虽然不喜欢跟人交流,可他的学习成绩很好,学校大多同学还是认识他的。
胡三三认识傅薄言,并不是因为傅薄言跟她哥的关系。但傅薄言知道胡三三,绝对是因为她是胡青舟的妹妹。
那年三人在小胡林的许愿树下写愿望卡时,胡三三许的愿,并不是什么她将来要嫁个有钱人,她写的是,“我希望高中,大学还能和他一个学校。”
胡三三站台阳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下面相偎在一起的两人,转身进了房间。
哥哥说的对,他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只是那个人能让他解风情的人,永远不会是她。
这场从年少至今的一厢情愿,该就此画上句号了。
进了房间后,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两个信封。她动手打开其中一份,只见里面放着四张火车票。
哥哥虽然憎恨爸爸,可他永远都把他当做亲人。不然,他那年不会买四张票。而她的父亲,永远都是自私的。
胡三三伸手将四张火车票,重新装回信封里,还伸手抚了抚车票皱的地方。
当她把目光移到另一份上时,只见她张了张红唇,说道:“再见了,我的少年。”
然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
而那里面装着的,是她十多年前没送出去的情书。
胡三三正准备去洗脸,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可她还是按了接听,电话刚接通,只听对方说道:“胡小姐,你好,我叫南珩。我想我的身份不必我多说,你也是知道的。废话我不多话,刚才徐光给我打电话,他说有同事在新城北巷那边,发现了一个疑似黑狐的人。他说他在外面,队里几个都在忙,叫我先帮忙带人去抓。他说的‘黑狐’是谁,想必你心里也有数。如果你想让他活着,等会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往东巷走,那里会有人接应他。时间仓促,我不想解释什么,你只需知道,对傅薄言重要的人,我南珩豁出命也会保护。”
胡三三迟疑了一下,说道:“谢谢,我知道了。”
南珩挂了电话后,他发动起车子,之后又将电话打给江涛。
“涛子,在干么呢?”
江涛刚从审讯室出来,他闭眼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假黑狐死了,我把视频外漏给你家小言子,刚被领导问完话。有事?”
“队里有自己人吗?”
江涛回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