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姐坚持下,接着,我被上了测谎仪。
通过对犯人的生理反应进行分析,但并非绝对准确,仍需综合判断。
刑讯专家重复讯问,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最终,专家只能无奈上报:“犯人精神很正常,尤其心理素质和逻辑推理能力,比常人更甚。”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如果不是专家搞错了。
这只能说明,我不是天生激素异常的超雄,而是一个冷静的杀人恶魔。
在众多审视的目光下,我安静的低下头,揉着坠疼的腹部。
原因无它。
我并非善于伪装。
而是我并没有丝毫伪装。
我可以吐露一切。
但现在不是合适时机。
腹部坠疼的愈发厉害,我的脸色发白。
不自觉昏迷过去。
一盏茶后,华姐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眼睛湿湿。
这一瞬间,我感觉被烈日灼伤。
痛的不敢抬起眼睛。
我预感到她会多么失望,会用怎样谴责和痛恨的目光看我。
我一定让她失望至极了吧!
也是,谁会喜欢噬人的血骨花呢?
华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她的半张脸逆着光,看不清什么表情。
她坐下来,把热水推到我面前,亲自审问我:
“你走失八年,被找回后,和你老公沈先生感情怎么样?他出轨了对吧?什么时间出轨的?出轨时间有多长?”
这个问题就有点折磨人了。
哪个女人会愿意回忆自己老公是何年何月出轨的,出轨细节是怎样的?
我抠了抠发疼的脑袋,努力拼凑记忆碎片,慢吞吞的回复:
“其实我老公结婚前就有个白月光,只是我当时不知道。我走失以后,我老公出于愧疚,好像跟白月光断了联系。”
我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华姐继续问:
“你可以回忆下细节吗?在你被找回后,沈先生是不是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我掰着手指,默默地理了下时间线,然后才慢悠悠的说:
“其实我老公对我挺好的,尤其是我被找回后,日常吃喝从来没缺我什么。”
“无论他的同事朋友如何唾骂我,他都一脸心疼的为我争论,声称那不是我的错。”
“即便他忍不住去找那个女人,可是到了下半夜,还是会赶回来,陪我睡觉。”
我抬起泪湿的眸子,一脸感动的说:
“深鹤说,他不嫌弃我满身脏污,他会亲自洗掉我身上的污痕,重新盖满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听到这,房间内的温度骤然下沉。
一个已婚的男警官忍不住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