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王国诚已经结婚生子了,但二嫂小气,二哥多夹几块肉给自己她就阴阳怪气。
但她是二哥的亲妹妹,十一年的交情能是三年交情能比的吗!二哥当然对自己更好。
考虑到小侄儿的母。乳质量,王杏儿决定暂时远离不去气二嫂。
“我不会台球。”一家人才来县城一个月,还没适应这种人人打台球的气氛。
用王县万的话来说,打麻将也是动脑子,何必弓着身子玩这把戏,本来就是种田人,天天这么弯着要不了几年就成了驼背老头。
王蝶儿活动手指,“很简单。”纤细手指旋转马尾,头后盘起拳头大的螺髻。
台球是王蝶儿的最爱,作为一项靠智慧得分的运动,王蝶儿所向披靡。
今天她主要目的是和哥哥比台球,陪王杏儿考试是其次。
“哥哥走吧。”不同王杏儿清爽明朗的气质,大五岁的王蝶儿如高山美玉,清冷无瑕,不可亵玩。
王杏儿吐舌头,蝶儿姐说的话不可信。
街边台球通常共十五个球,一方进八球即获胜,也叫黑八。但王蝶儿要玩的不是这个,她要打的是十孔台球,也就是斯诺克,极具艺术性和技术性。
王杏儿乖乖跟在两位台球大佬后面走。
学得有模有样。
带手套、从球杆堆里选杆、抹防滑粉,然后——站在一旁观战。
王杏儿的目光落在国沣哥哥身上完全无法落回。
她不是手控,但她就觉得她国沣哥哥带着手套的手超级好看!
低头瞥瞥自己的手,嗯,钢琴家的手,也很好看。
她上次弹钢琴是在首都,骗大哥哥去楼下玩,结果偷偷溜到一家有钢琴的乐器店,狠狠过了一把瘾。
代价是被店员好一阵八卦,好奇她这么小钢琴怎么弹得这么好,有没有参加比赛什么的。
王杏儿不懂其中的规则,懵懵懂懂看着二人不断运杆进球,一段时间后略微无聊。
找到一台没人的桌面,学起记忆力的酷炫姿势。
——背杆击球。
球杆还不会拿的她一个人玩得有滋有味,围着台球桌打转,不时俯身凝神状。
这边,王国沣从比赛中分神。
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他打球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在大学里男男女女都会激动地围着他,嘴里不时发出惊呼。
而他岿然不动,冷静的头脑思考下一步打法。
后来工作球玩得少,也不乏站在一旁欣赏球技的人。
王国沣目光瞥向自娱自乐的小姑娘,心里一丝不平衡。
合着刚才都打给空气看的?
向来是焦点的王国沣有了自己也没察觉到小情绪。
再次抹上防滑粉,朝妹妹说:“承让。”
球杆架上,没有运杆,架上就出杆,干净利落桌面很快只剩下母球。
王蝶儿撇杆,“之前你没认真打!”她以为是她进步了,没想到哥哥让着她。
王国沣淡淡说:“你缺少的不是技术是练习。”点拨完后走向一旁的小姑娘。
王蝶儿看向球台,拾杆开始练习。
“不是这样拿的。”王国沣走近小姑娘,轻巧抽出她手中的杆,亲自教其握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