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领着王杏儿到车厢尾,在那里他有一个铺位。周围有人,王杏儿便想悄悄在他耳边说话。
她比萧炎矮,踮起脚尖双手拉着萧炎胳膊处的衣服欲说,少女馨香扑鼻而来。
萧炎略微不自在,坐到下铺。
于是更方便王杏儿凑近,她的正脸对着他的侧脸,香甜的气息和男人雄厚的男子气完全不一样。
萧炎更不自在了。
王杏儿这会儿说话了,声音压得很低,“我怀疑我隔壁铺的一男一女是人贩子。”
王杏儿紧紧嗓,随后加以分析。
等她把所有认为不合理的地方全部摆出来后,断定,“这对夫妻肯定有问题。”
萧炎点头,赞赏,“你的观察很仔细!”
王杏儿眉开眼笑,擦拳磨掌,“现在怎么办?”
萧炎不紧不慢地说:“我去通知乘务员,让他们来调查。”
王杏儿睁大眼睛,“你不管吗?”不应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嘛!
华国军人的印象总是如此。
虽然有抢火车上警务人员饭碗的嫌疑。
萧炎指尖合拢收回掌心,“他们就够了,我现在是休假期。”
他不着痕迹地道:“不要透露我的身份,否则我会很忙。”
是的,当一个小群体里出现人民军人,人们总爱事无巨细拜托他。
像火车这种地方,不要脸的人甚至敢开口借他的铺位休息。
为了军人形象,他们这一群体在现实生活中吃很多亏。
王杏儿瘪嘴,“好吧。”
“那我去了?”
萧炎颔首,突然叫住,“你一个人吗?”
“青儿也在,她现在在睡觉。”只要不结婚,王杏儿并不阻拦二人的交往。
乘务员听完王杏儿的话很重视,对讲机联系车长,不久派来一名同事和他一起探查。
夫妻俩在工作人员的强硬态度下邀请去了餐车。
吃烟的男子嘴里嘟囔什么,似乎是“早就看出夫妻俩不对劲”。
拉二胡的女生手指在琴弦随意上拨动,很简单的音却听出悲怆的感情。
王杏儿喜欢不上这种乐器。
她喜欢钢琴,清越的声音千变万化,可喜可悲,而不像二胡怎么听都开心不起来。
王青儿在夫妻俩和警务人员争吵中醒来,等人离去后,她从上铺下来。
“刚刚怎么了?”头绳扯掉,五指插进头发里快速梳顺,接着用头绳绑紧头发。
王杏儿说:“那对夫妻有虐待儿童的嫌疑,警务人员把他们带走谈谈人生观。”这里这么多人,她当然不能大喇喇说对方是人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