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后,白高国斥候的搭档说道:
“此处距离大周太近,他们补给方便,许是将军们想要诱敌深入,再断了他们的粮草吧。”
说着话两人再次隐藏到了石头后:
“等米母拓夏将军回来,到时咱们跟着他的骑兵,他们这些运输粮草木石的周国军队不过是咱们白高国,给养的运输队罢了。”
“是啊,祈求将军赶紧回来吧!”
在他们远处的原白高国要塞中,
大周的西军将领正在命令士卒带着军中的狗儿在要塞内闻来闻去,
过了好一会儿,一处被隐藏起来的暗道便被发现,
大周国将士们围观着幽深的洞口,皆是面露佩服的看着其中一位年纪不大的指挥。
“将军,您是怎么知道这要塞内可能有密道的。”
这位眼角道脸颊有一道长长疤痕的青年将领道:
“白高国的惯用伎俩罢了,以后你多参加几次攻城拔寨,守城御敌,活下来后自然会懂这些的。”
“另外,大帐中已经传来了汴京旨意,过节前,咱们唯一的差事就是把这座要塞给加固加大加深,要成为主城附近这一侧锋利的犄角,他们白高国想要诱敌深入?哼。”
“咱们吃了饵,偏偏不往前走了!”
听到节前不用前出攻击征战,周围的穿着甲胄的西军各级军官壮汉们心中一松,
又看着自家主将狡猾的样子,轰然一笑:
“陛下圣明!”
“另外,都头及都头以上的,等下去我帐子里,有军中赏赐发下!”
到了晚上,
皎皎明月下,
要塞中每個都头级的军官都穿上了用料扎实保暖出色的棉马甲。
同样是在月色中,
千里之外的汴京,
日子已经是进了腊月二十几,
积英巷,
盛家,
夜里刺骨的北风吹得寿安堂院子里树枝摇动,
烛光透过窗纸照到了走廊中,几个女使端着托盘,低头经过撩开的帘子,进到了前厅之中。
温度比外面高不少的前厅中,盛家人正其乐融融的聚在此处。
华兰正坐在盛老夫人身旁,手里抱着一个裹着锦缎的暖手炉。
王若弗和盛紘坐在下首,夫妻二人皆是疑惑的皱着眉,听着自家大女儿的话语,两人身后的刘妈妈也是听得凝神贯注,
“祖母,母亲,挨了一竹板,你猜靖哥儿他说什么?”
“靖哥儿这么好的孩子,定然是说母亲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