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帮她清洗了身体,然后把她扔到床上,用被子裹起来,靠在床上抽出一支烟来点上。
秦舒曼觉得自己似乎死过了一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恢复了精力。
突然,她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骑在陆知行身上,用力掐住他的脖子,“王八蛋,去死吧……去死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和他同归于尽。
陆知行以为她已经安静了,没想到她还有精力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抓住她的手。
他微微眯眸,眸色幽冷,“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找下一任金主?怎么,帮你找的那个不满意?”
“你王八蛋!”秦舒曼气得口不择言,“老娘很清楚自己想找什么样的金主,不需要你帮忙!”
陆知行眉尾抑制不住地跳了跳,冷笑,“曼曼,我是不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她冷着脸,一副“说过了又怎样?!”的神情。
陆知行继续笑,“曼曼,如果你再说要找下一任金主这种蠢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舒曼红着眼,突然仰头狠命咬住他的下巴,陆知行疼得倒抽凉气。
她不松口,他也不动,静静地任她咬着,感受着那股钻心的疼痛。
许久许久,秦舒曼才松口,看到一排深深的牙印,有血珠渗出。
“解气了吗?”陆知行低头,眸色如窗外的夜一样深邃。
他低头,将下巴上的血抹在她的唇上,声音低哑,“曼曼,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第二天早上,秦舒曼睡得昏天暗地,陆知行也不吵醒她,洗漱后换了衣服去餐厅用餐。
一进餐厅就看到余又晏(桃花眼)和安修杰(沉稳男),余又晏一脸兴奋地朝陆知行招手。
陆知行眼皮跳了跳,缓缓走过去坐下。
余又晏一眼就看到他下巴上的牙印,目光往下,又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和抓痕,顿时露出夸张的神色,“不会吧?昨天晚上战况那么激烈?”
侍者送上早餐,陆知行接了过来,没有回答。
余又晏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继续聒噪,“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叫声了,叫得好兴奋啊——”
说着转头朝安修杰挤眉弄眼,“是不是啊老安?”
安修杰掀了掀眼皮,淡淡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余又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又看陆知行,“我说那个十八线演员也够可怜的,原本以为是演激情片,没想到差点就演了犯罪片。”
说着满怀怜悯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早上我看到他,他吓得脸都绿了,你可得给人家包个大红包压压惊。”
陆知行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眸色沉沉,“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要是敢在曼曼面前乱说——”
“不用威胁我——”不等陆知行说完,余又晏便笑嘻嘻道,“你是我兄弟,我当然站在你这边啦!放心吧,我不会在她面前透露半句的。”
说着又一脸好奇地问,“你从哪里搞来这么个炸药包?”
炸药包?
陆知行嘴角勾起极轻微的弧度,呵呵,还真是贴切,而且还是个漂亮性感的炸药包。
“怎么?你很感兴趣?”陆知行扯了扯嘴角,笑容意味不明。
余又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当然感兴趣,一想到身边睡着个炸药包,随时都有可能爆炸,那种感觉是不是像走高空玻璃栈道一样,又兴奋又刺激?”
陆知行心中苦笑,是够刺激的!
余又晏凑到他面前低声道,“不知道晚上你还要不要换女伴?我很愿意和你换……”
话还没说完,安修杰就伸过手来打了他一记暴栗,“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陆知行勾了勾唇,眸色冰冷,“他很快就会变成哑巴了!”
余又晏撇嘴,“呵呵,你们这是控制我的言论自|由,好,我不说、我不说。”
说着就低头吃饭,还没吃两口就被旁边一个美女勾了魂,放下餐具凑到美女跟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