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此景,秦舒曼满意地勾唇,露出一丝冷笑。
正要转身离开,却对上吴继涛无意中转过来的目光。
还没等秦舒曼反应过来,吴继涛就猛地站了起来,定睛一看,确定自己不是产生幻觉,他便冲了过来。
“秦舒曼,你找个贱人!”
秦舒曼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闪开,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她被吴继涛掐住了脖子,狠命按在墙上。
吴继涛真的是疯了,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掐住她的脖子,额上青筋暴凸,眼睛瞪得如乒乓球般大小。
他咬牙启齿道,“贱人,去死吧——贱人,竟敢算计我,你还我孩子——贱人——”
秦舒曼死命地掰他的手,用力踢他,用手中的包砸他,吴继涛非但不松手,却掐得更加用力了。
旁边看热闹的病人和病人家属,看到吴继涛像疯子一样,觉得这样下去会出人命,连忙喊人。
就在秦舒曼觉得自己就要背过气去的时候,保安赶到了,左右架住吴继涛的胳膊将他拉开。
吴继涛还红着眼,像头狼狗一眼挣扎着要扑过来,口中骂着。
“秦舒曼,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陷害我——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秦舒曼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喘气,咳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胸口痛得要炸裂一样,头也有点晕乎乎的。
马勒戈壁,再晚个一分钟估计她就会被这渣男掐死了!
一个五十几岁的大妈连忙过来扶她到椅子上坐下,护士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问她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秦舒曼摇头,咳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立马就跳了起来——马勒戈壁!那个臭流氓王八蛋,竟然敢算计她?!
环顾四周,发现吴继涛已经被保安拉走。
她气呼呼地跑下楼梯追了下去,幸好,在住院部门口看到了被保安架住的吴继涛。
秦舒曼追了过去,抱着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她愤愤地瞪着吴继涛,然后让那两个保安把吴继涛“扶好了”,再然后,一个干脆利落的前踢腿,“唰啦”一下踢中吴继涛的裆部。
吴继涛一声哀嚎,一张脸顿时扭曲成世界名画,倒在地上打滚。
秦舒曼拍了拍手,得意地睨了吴继涛一眼,扬长而去。
离开医院后,看到同学发来的短信,她才想起下午还要去傅霖教授家里开小组会。
所谓的小组会,就是选了傅霖的论文题目的几个同学去傅霖家里聊聊天,哦不,是聊聊论文题目的事。
傅霖住在白城大学的教室职工楼,秦舒曼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正要开车门,习惯性翻下镜子照了照,才发现脖子上一道发红的掐痕。
麻蛋,吴继涛那个人渣下手还真狠!
她从后座的袋子里拿出平时放在车上备用的东西,翻了翻,没想到还真给她找到一条丝巾。
她把丝巾系在脖子上,然后才上楼。
上了楼才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其他人早就到了。
秦舒曼不知道这些早到的同学已经等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接收到了他们强烈的目光,带着谴责和鄙夷。
秦舒曼把自己价值十几万的名牌表朝他们晃了晃,笑得一脸不在乎,言下之意是说她根本就没迟到。
本来就是嘛,说好了三点半的,是这些人早来了,她又没迟到!
踏马的,明明自己喜欢早点来拍教授的马屁,竟然还敢谴责她晚来,真想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她刚坐下,两个女生就盯着她脖子上的丝巾看了一眼,然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笑得很暧昧。
也是,这大夏天的,她竟然还系了条丝巾,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秦舒曼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估计以为她是用丝巾遮着吻痕吧。
尼玛,这些傻叉还真是少见多怪孤陋寡闻,这年头谁还用丝巾遮吻痕啊?那不是欲盖弥彰嘛?直接用遮瑕膏就好了!
不一会儿,傅霖就从书房出来了,几个学生连忙站了起来,秦舒曼也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