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闲闲散散的模样,“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秦舒曼咬牙,笑着扑了过去,揪住他的手臂一阵乱晃,“别呀,像您这种又高又帅财大器粗的人,怎么会这么小气,连辆车都舍不得送给人家?”
陆知行不为所动,径自朝客厅走去,秦舒曼紧抓不放。
“金主爸爸,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把车卖掉,要是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好不好嘛?”
陆知行扯开她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车钥匙来塞进她手里,“好好开。”
秦舒曼,“……”
聊胜于无,有车总比没有好,老娘先“好好开”再说。
接下来几天,秦舒曼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陆知行早点走,谁知道他却一直不飞,说刚当了校董,有些事要熟悉一下。
熟悉个屁!谁不知道校董这种东西只是虚衔,根本就无权干涉学校的“内政”?
可是人家是金主爸爸,她又不能赶他走,于是决定消极怠工,每天晚上像条死鱼似的躺在在他身下,一点都不主动。
陆知行似乎不怎么介意,倒比从前更有耐心做戏了(前戏~),每次都把她吻得浑身瘫车欠、娇口耑连连,然后像蛇一样缠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她边在他身下忘情口申口今,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这老东西,不知道cao过多少女人才练就这么好的chuang上功夫!
几天后,她反倒享受起被他“伺候”的感觉,很快就转换了角色,告诉自己有这么帅的男人暖床也不错。
这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睡懒觉,十点多的时候被童欣的电话吵醒。
童欣说她晚上要正式决赛,问她要不要去给她“当经纪人”。
什么经纪人?根本就是去替她跑腿打气。
不过想想已经好多天没看到童欣,而且自从那天晚上在酒吧大显身手后陆知行就不让她出门,说是要关她几天紧闭。
天天呆在别墅实在闷得慌,她决定出去走走,于是起床洗漱,把自己打扮得美美哒出门去。
想了想还是决定和老狗哔说一声,免得他待会儿又紧急召见,去书房看了一下,没看到人。
正要离开,一眼瞟到桌上的护照。
她的目光微微一凝,看了三秒,她走过去拿起护照翻看。
看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他已经三十一岁,足足比她大了十岁!
她从来没问过他的情况,也不知道他的年纪,因为第一次见面时他问过她的年纪后拧着眉说了句“这么小?!”,所以她才断定他比她大挺多。
不过看他挺年轻的样子,她以为他也就比自己大六、七岁,谁知道这老家伙竟然比她大了十岁!
思绪飘得有点远,她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那是两年前,她才十九岁。
从初中时就喜欢她,追了她三年、而当她男朋友还不到两年的学长突然就和自己的表姐滚到一起了,理由是她“不开窍”、“脾气不好”。
她无法理解,她不是素来就这爆脾气的吗?
为什么追她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她“直率”、“可爱”,不要她的时候就嫌弃她脾气不好了?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是虚伪,谁都不值得信任,唯一靠得住的就是金钱——正因为秦梦洁是正宗的秦家千金,她不是,所以吴继涛才选择了秦梦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