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咱林邪同学的这把运气不错,他已经知道自己那牌面最大的是黑桃a,而自己的牌底也是一张红心a,至于其他几张牌那就不怎么重要了。
当然,这不是说咱林邪同学盲目的自大,而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他早已把对方四人的牌给看得清清楚楚,其中最大的就是那日本人拿着一对k,至于剩下三人都是一把散牌,不足为虑。
第三张牌后,几人继续跟注,没有丝毫妥协、弃牌的打算,第四张牌亦是如此。
终于到了第五张牌,该所有人掀开底牌一绝胜负的时候了,自不用说,咱林邪同学取了个开门红,一对a大过了在场的所有人,赢了差不多七千万的赌注。
见到咱林邪同学一下子赢得了这么多的钱,处在一旁的轩辕逍遥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一是他对林邪有信心,二是这东西有确实与运气有关,赢与输谁又能说得准呢。
至于咱上官徒同学就没那么沉得住气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咱林邪同学,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给看透似的。
当然,对于上官徒的这眼神,咱林邪同学那叫一个无语,可以说,如果不是他知道上官徒没那方面的嗜好,他绝对会一脚把这货给踢到门外边。
而在两人闪过这些情绪变化的时候,就不得不说一说这位对咱林邪同学做出很大“贡献”的日本人了。
他很气愤,原本以为那所有的筹码是他的囊中之物,但很显然,事与愿违,他并没有把这第一局的胜利给拽在手中,当然,这还不是他最为气愤的地方,他最气愤的是林邪竟然恰好比他的牌大上那么一级,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吗?
对此,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其余几人看他的目光就不一样了,嘲讽、羞辱的眼神让他整个人快要疯掉了,但他又不得不表面冷静下来,强装出一副淡定的神态。
当然对于这日本人的想法,如果那几人知道后,绝对会大吃一惊,因为在他们心中本就对他没有任何的嘲笑、羞辱之意,对于这种无中生有、搬弄是非的人来说,或许总以为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是良好的吧。
这只是一个题外话,之后那赌局依旧进行,很显然,咱林邪同学不可能一路顺风顺水,有几把牌没发完就把弃了牌,当然,他弃这牌的时候也考虑了很多,比如其他几人是否弃牌等等,因为一个因素很有可能影响最后赌局的结果,而他所要做的就是自己虽然不能赢也不能让那个日本货赢,哪怕有时多轮了一局他也愿意。
当然,咱林邪同学总的来说在接下来几轮中还是赢着的,毕竟他脑袋的运转能力以及透视异能不是做摆设的。
就这样,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赌局进行,咱林邪同学桌面上的筹码也就逐渐的增高起来,其余几人看林邪的眼神也不一样了,虽然他们时有赢局,但总的来说还是赢少输多。
不过这其中最为郁闷的就是那个日本货了,他竟然从开局到现在没有赢得一局的胜利,这照道理来说,这种现象是不应该出现的,但就这么离奇的竟然出现了,他先前还故作淡定的神态在他桌面上的筹码渐渐变少时彻底的蛋疼了起来。
“妈的,老子今天踩狗屎了吗?这么背,怎么一局都赢不了。”此时的他早已经操着日语在心中开始骂爹了。
看着林邪桌面上的筹码越变越多,这日本货终于起了直觉,“会不会与这小子有关。”想着林邪时不时的弃牌,虽然这很正常,但这又很可疑,他也实在想不出哪点可疑,但他的直觉却告诉他,一定和这小子有关。
有这么直觉的他看向咱林邪同学的目光更加的不善了,可以说,那目光能杀人的话,咱林邪同学已经被对方杀了千万次了。
心中虽然感觉可疑,但没证据,那赌局只好依旧进行下去,没过几把,那日本人面前的筹码已经变成一千万了,他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看着咱林邪同学面前几乎以几何倍数增长的筹码数额,不知这日本货是彻底难以忍受了,还是被刺激到了,一下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用手指着咱林邪同学,操着难听的英语,“妈蛋,你小子出千。”
那语气铮铮由此,让人不容置疑,仿佛有证据证明咱林邪同学出千似的。
“这位矮个子先生,你放尊重点,你说我出千,你有什么证据吗?”出奇的,面对对方的置疑,咱林邪同学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戏谑的问道对方。
听着林邪又在强调他的身高,这日本货心中的火气更大了,但他并不打算就此败阵,准备和林邪死磕到底,先“我……”了一下,才高叫道,“我要调监控。”
本来赌场的众人对于这个日本货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心中就很不爽,但现在这货竟然又开始叫嚣了那心中自然更加的不爽了,不过不爽归不爽。
既然对方要求调监控,那么也没有办法,毕竟他赌场要给几人提供一个相对公平的场所,很快,办事效率极高的金城,调来了他们赌博的视频,专门针对咱林邪同学进行了慢速回放,一遍完了,没有发现林邪有任何出千的行为,这日本货不服,要求再重新回放一遍,第二遍依旧完了,还是没发现,这日本货有点泄气了,但还是不死心,要求第三遍审查,并说出了事不过三的伟大理论,没办法,金城还是播了一遍。
不过,至于最后的结果,很显然,他还是没有发现咱林邪同学有任何出千的行为,哪怕他已经很仔细很仔细的看了咱林邪同学的每一个动作。
对于没找出林邪出千的行为,这日本人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不过这时候的他也是豁出去了,不管其他人对他的看法如何了,直接向咱林邪同学叫嚣了起来,“小子,你敢和我单独进行一场赌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