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09大队有最严格的处理方法,而且符小姐说过,毛文涛活不了多久了。”
这些话应该不能随意说出来吧,可陈娟看其他人都没反应,猜到什么,她双目没忍住再次染红。
“是符小姐让你们告诉我的?”她哭着问。
“嗯,别哭,符小姐会不高兴的。”女队员拿了张纸巾,温柔的替她擦掉眼泪,却越擦越多。
最后叹一口气,将肩膀给她靠,“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陈娟不是第一次感受温柔,却是第二次感受真诚不参杂质的,符栖栖是第一个。
心里的愧疚绝望需要发泄口,她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哭。
其他人也很默契的走远了些,低头不语,全当没看见。
符栖栖跟小李出来的时候,陈娟还没哭够,便等了几分钟。
旁边被铐住的毛文涛,浑身痛又看不见伤口,听见哭声他阴狠的抬头。
要不是陈娟,他怎么会落到这么狼狈的地步!
“闭……”上你的狗嘴,贱女人!
原话刚说一个字,后背荣获一拳头。
毛文涛顿时恐惧的瑟缩下脖子,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
这女人到底哪来的!凶悍的比母老虎还可怕!
一想到刚才他被全方面殴打,还不露伤痕,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骂半个字就要挨打,他是真的怕了。
不光是他,毛家父母跟陈家父母也不敢吱声。
尽管有再多的脏话想冲着陈娟发泄,这会也真的不敢。
“看到没,再残忍的正常人也会惧怕权威与拳头。”
听到符栖栖的话,陈娟抬头看了眼,她曾经最崇拜的丈夫,此刻抖的像一个筛糠子。
“你说的对,一群怂包。”
毛文涛:?
双方父母:活腻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今天他们就算被打死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陈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