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他大叫。
引得咖啡厅所有的目光看了过来。
[打掉了。]
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心中却很痛。
萧景渊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眶泛红。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打掉我们的孩子。]
[他都已经会动了。]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他流着眼泪斥责我。
我冷笑反问:[生命?他不就是个你救沈言清的工具吗?]
他心虚了一瞬,立马又理直气壮的说:[这是个两全之法,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喜欢孩子,她需要孩子的脐带血,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我也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的。]他喃喃道。
看着他强词夺理的样子,我不想多说,起身离开。
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我收到了利普斯美术学院的入学通知。
这一个月我递交了申请材料,不出意料的被录取了。
看过我的画的人都说我灵气很足。
可当初为了和萧景渊结婚,我放弃了进修的机会。
现在是时候重塑自我了。
离婚诉讼的事我拜托律师帮我推进。
起飞的前一天,我再一次接到了萧景渊的电话。
[我同意离婚,签好字了,你来家取吧。]
我讶异于他的转变。
[好。]
但同意了,在我离开之前处理好离婚的事能减少我很多麻烦。
[喝杯水吧。]
他递过来,我本想拒绝,但看着他变了的脸色,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我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我觉得头晕目眩,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萧景渊笑着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