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也对未来的自已有些好奇:“是这样吗?”
这么看来。。。我可能会是比较严厉的母亲?
“对呀,妈妈可小气了!”
许妙桐抗议:“妈妈总是跟桐桐抢爸爸。”
在厨房里的许言随意的听着,恰好插进来一句:“那桐桐不跟妈妈生气呀?”
“生气呀。”
许妙桐天真道:“然后妈妈就会问爸爸,我和桐桐掉水里你先救谁。”
“。。。。。。”
许言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呢?”
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问题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对方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都要取走你的狗命。
“然后爸爸就被妈妈罚去跪板板了。”
许妙桐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就这么大,用来洗衣服的板板。”
许言猛地偏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温校花。
同时,露出十分微妙的警惕眼神。
他其实相对来说,是比较大男子主义的类型。
在家里,也和耙耳朵的老许不一样,是经常和母上大人林惠争夺家庭地位的好青年。
虽然基本上,都以林惠搬出小兔崽子下个月生活费还要不要的话术而失败。
但这种抗争精神,就注定了许言永不为奴。
怕老婆?
我以后能受这种气?
嘶,这女人。。。
温凝:“。。。。。。”
桐桐,那你这就是在胡说八道了。
虽然有女儿是父亲小情人的说法,但她不信,未来的自已会吃女儿的醋。
也不信,自已会让许言去跪板板。。。跪洗衣板。
“我看我做什么。”
温凝绷着脸:“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许言谨慎点头:“知道了。”
温凝总觉得,许言看她的眼神,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这种莫名的眼神,让她有些气愤。
什么意思啊?
觉得我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让丈夫跪地板的女人了吗?
许言不再跟母女两人搭话,回到厨房去准备午饭。
温凝陪桐桐看了一会儿电视,见小丫头眼睛亮亮的,整个人好像快要掉进羊村去了。
她也没再打扰桐桐,悄悄的起身,准备去厨房看看。
毕竟现在她算是客人,而且还是桐桐的妈妈。。。
总这么坐着什么事情也不帮忙,会让她心里有些不太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