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一看,发现凌东言坐在车里。
“你今天这么有空?”有人来接她,她求之不得。
“路过。”凌东言把副驾上的披肩散开,给她披上,动作娴熟又自然。
她今天打扮的很休闲,连衣裙套了个针织开衫,办公室里是恒温还好,出来有风就会有点凉意。
话虽这么说,她又觉得有点奇怪,往常凌东言来接她,最起码会提前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像今天这么没头没脑的来干等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来查岗啊?”她关好车门以后,发现凌东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视线一直盯着,像是要看穿她。
聂行烟被他盯得发毛,搂了搂披肩,又低头左右看了看自己,“怎么了,我脸上有字?”
凌东言笑了笑,抽回视线,也不说话,发动了车子,油门一踩,车疾驰而出。
刚才在地下车库她没看清楚,现在出来天光大亮,她看清了凌东言的穿着。
一身黑色西装,里头的衬衫换成了白色,打着浅灰色领带,袖扣换成了她之前送的典藏款,低调奢华,骨骼分明的手上青筋蜿蜒没入袖口,身形挺拔更添了几分矜贵。
穿这么正式,又没有司机接送,难道是想请她吃饭?
但是这又不过年不过节的,他是闹哪一出?
“烟烟,我们去领证吧?”
“啊,啊?”
宾利在高架桥上匀速行驶,凌东言声调如常,可紧握方向盘的手却泄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领完证后我们再去看房子,目前熙府的房间可能少了点,需要换个更大的。”
聂行烟都要被他搞蒙了。
这话题的跨度也太大了,一会儿是领证,一会儿是换房子,她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她温热的手探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你是不是失忆了?熙府大平层有三百多平,就一个超大主卧和书房,其他的全都划成客厅了,谁家跟你家似的,之前一个房间还嫌多的,怎么现在又觉得不够了?”
凌东言听见了,却顾左右而言他,“烟烟,我没有发烧,我是认真的,我看过黄历了,今天宜嫁娶,万事皆宜百无禁忌,是个好日子。”
“领证,买房,日子都合适。”
好家伙,这是有备而来啊。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他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语气哀怨,眉头紧锁着,“可是你之前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聂行烟被他打败了,“我也没说不领证啊,只是我今天没带户口本,而且民政局要预约吧?现在都快下班了,来不及吧……”
更何况,她看别人领证都还有个求婚仪式,怎么到她这里,全省略了?
看来,睡没睡过,还是有区别的。
凌东言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你和我的户口本都在挡板后面放着,我出来接你之前已经预约好了,民政局还有两小时才下班,都来得及。”
“至于求婚仪式,烟烟,你能允许我自私一回吗?我想先跟你领证,后面的我都会补给你,相信我。”
聂行烟也不是非要这个仪式不可,只是今天凌东言的表现太奇怪了。
简直可以用急不可耐来形容。
“所以,你今天穿这么正式,是想好了要跟我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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