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才在东阳洲花天酒地,整个一下午,还搞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结果,真被他的小司机给说中了,几乎是一字不差。
袁维兰闻到丁有才一身的酒味,虽然没有责问和讽骂,却给他准备了牙膏牙刷,叫他去漱口。
丁有才在洗漱间里面,足足鼓捣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走出来。袁维兰又让他把衣服全部换掉,沾有酒味的衣服,不许他穿进卧室内。
丁有才换了一套内衣服,又换上一套毛绒绒的睡衣,袁维兰过来对他说:“今晚到我卧房里面睡!”
听到这句话,丁有才心里一紧:又被那小司机说中了…看来得交作业…
丁有才忙问袁维兰:“那宝宝呢?”
那意思就是…袁维兰要带着宝宝睡,他不便去同房。
袁维兰说:“宝宝有刘阿姨带着睡,她带的可好了!你担心什么呢?快点过来!”
进入卧室后,在床上还没躺得三分钟,袁维兰正要脱去外套…坐到床上去,丁有才又忽然坐起来,下到地板上。
袁维兰问他干什么去?他说拿发言稿,说着,就走去书房里,拿起自己的包,在里面翻发言稿。
拿到发言稿,犹犹豫豫的,丁有才竟然坐到了书房的床上,就象是习惯上…坐在这里不动。
好在刘雨梅在育婴室,没能跟过来。
不一会儿,袁维兰在那边大声叫喊:“拿什么发言稿?你要拿一辈子吗?”
拖拖拉拉的又磨蹭了好一阵,丁有才这才回到卧室里。
袁维兰问他是什么意思,丁有才就解释说:“明天,新教育局奠基,我背一下发言稿,怕到时候讲错了!”
袁维兰火了,质问的说:“奠基有蛮巧?还用背发言稿?以前你讲话时,也没看见你用过什么发言稿,你又讲错过好多呢?”
丁有才虽然钻进了被窝里,却半坐着,仍拿着那叠发言稿在看,顺便回应了一句:
“你懂什么?新教育局奠基时,来的领导肯定会特别多,万一被某些有心人…抓到一两个漏洞,那就不好了!”
“做个奠基发言,有什么漏洞可抓?怕讲错的话,那你就筒短的讲一两句,少讲些废话,不就行了?”袁维兰根本不信,所谓奠基,本来就是搞一个形式,还能让人抓着辫子。
丁有才继续背他的发言稿,甚至还不自觉的发出一两句声来。
袁维兰心里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
仿佛是和尚念经一般,一直念着,还时不时的,把发言稿拿出来看一眼,又压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不了解的丁有才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在背发稿,因为做得太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