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晴:“……”
头,痛得快爆炸了。
“你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做鸭的。”
牧舟笑得天然:“可我是狗啊。”
“我只需要一块小小的地毯,你想抱着我睡,或者要一些额外服务也可以哦。”
牧舟圆圆的狗狗眼轻眨着:“我很干净的。”
司晴:“……”
司晴:“我不是变态。”
她粗暴地把人推倒。
牧舟愣在床上,T恤的边角往上卷,露出轮廓分明的腹肌,呼吸紊乱,麦色的小腹也跟着收缩。他的脸有点红,“这样太快了吧……”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司晴将被子一掀,把他像是卷饼一样裹了起来。
牧舟:“……”
不知道为什么好失望。
今天的运动量绝对超标了。
司晴气喘吁吁地抓着他的尾巴,塞进了被窝。
“这样就好了——”
视野天旋地转,她被人握住手腕压在了床上。
牧舟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声,尾巴在身后甩着,他双膝分开,跪在司晴身上,干净的蓝眼一片通红。
他的声音低哑,发出细细的喘气声,光线下模糊不清的吻部张合,似乎想要咬住她的喉咙。
他走路的时候有一点驼背,看上去懒洋洋的,被注视了就会用那种灿烂到让人自惭形秽的目光回礼,像一只大型犬,无论何时都是友好的,带着讨好的笑,渴望被人喜欢。
但现在,他身上的攻击性十足,蓬勃的力量感从鼓起的肌肉上爆发,司晴几乎没有半点回手的力气。
她只是一个虚弱的社畜,从来不去健身房。就算在学校的时候,她的体育没有及格过。从出生开始,她在体能方面一直是个废物。
可她丝毫没有想挣扎的意思。人生虚无,她从空荡荡的银行卡想到了储蓄室的泡面,再到冰箱里刚没来得及喝完的啤酒。
嘴里咬着的烟被他拿掉了。
濡湿蔫扁的烟嘴,已经被口水泡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