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在胡秋水的精心照料下,伤势逐渐好转,但仍需卧床休养。而胡秋水则一边照顾赵义,一边打理药堂事务,同时密切关注着私盐贩子的动向。
这日,药堂里来了一位神情鬼祟的男子。他进门后,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无人注意,才快步走到胡秋水面前。
“您是胡先生吧?”男子压低声音问道。
胡秋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微点头:“我是,你有何事?”
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您看了就明白。”
胡秋水接过信,刚打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信上写道:“胡秋水,你坏我好事,赵义也是,识相的就赶紧收手,不然,下一个躺在血泊中的,就是你和你身边的人。”
胡秋水强忍着怒火,看向那男子:“是谁让你送这信的?”
男子一脸惊恐,连连摆手:“我不知道,那人给了我钱,让我把信送到这里就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胡秋水知道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挥了挥手:“你走吧。”
男子如释重负,匆匆离开了药堂。
胡秋水拿着信,走到赵义的房间。赵义看到胡秋水手中的信,心中一紧:“胡先生,怎么了?”
胡秋水将信递给赵义,赵义看完后,脸色阴沉:“果然是那些私盐贩子的报复,他们还真是狗急跳墙了。”
“赵捕头,看来我们得小心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胡秋水担忧地说。
赵义咬牙切齿地说:“哼,我正愁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胡先生,您放心,有我在,不会让您和药堂的人受到伤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两人对视一眼,赵义强撑着起身,拿起一旁的长刀:“胡先生,您躲在我身后。”
胡秋水点了点头,和赵义一起走出房间。只见药堂里闯进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
“胡秋水,赵义,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为首的一个人恶狠狠地说。
赵义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杀我们?”
“上!”为首的人一声令下,几个人便挥舞着利刃冲了上来。
赵义虽然有伤在身,但依旧勇猛无比,他挥舞着长刀,挡住了几个人的攻击。胡秋水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准备帮忙。
“赵捕头,小心!”胡秋水看到一个人从背后偷袭赵义,大声提醒道。
赵义听到提醒,侧身一闪,反手一刀,砍中了那人的手臂。那人惨叫一声,手中的利刃掉落在地。
然而,对方人数众多,赵义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一个人瞅准机会,一刀砍在了赵义的伤口上,赵义闷哼一声,差点摔倒。
“赵捕头!”胡秋水心急如焚,他看到旁边的药柜,灵机一动,迅速抓起一把药粉,朝着敌人撒去。
“咳咳……这是什么!”敌人们被药粉迷住了眼睛,咳嗽不止,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胡秋水趁机扶起赵义,朝着后门跑去。他们刚跑到后门,就发现后门也被堵住了。
“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赵义咬着牙说。
“现在怎么办?”胡秋水焦急地问道。
赵义环顾四周,看到旁边有一个梯子,指着梯子说:“从这里翻墙出去,他们人多,我们不能硬拼。”
两人刚爬上墙,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赵义的手下得到消息,赶来支援了。
“头儿!”一个捕快看到赵义和胡秋水,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