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梳头的女仆似乎完全没发现这些变化,为他整理头发的手都没停下来过。
林夏却呆住了。
他看着自已光洁白皙的脖子,差点怀疑自已之前出现了幻觉。
不可能。
虽然他也许会因为记忆混乱记错,但西德尔这厮怎么可能留他脖子上剩下好肉?他不把他脖子咬掉一块肉都算不错了……
因为无法彻底bj,所以他一直都用咬后颈的方式彰显所有权。
仔细闻,他身上甚至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舌兰气息。
这帮热衷于圈地的Alpha……
林夏想到这,喉咙不自觉狠狠咽下唾沫,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魔法?他真的心想事成了?!
林夏压抑着自已的激动的心情,忽然看着远处放在墙角的花瓶。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开始在脑海里强调“希望这个花瓶被打碎”的念头。
然后他死死盯着花瓶。
一分钟,两分钟,花瓶似乎没什么变化。
林夏刚狂跳的心脏又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难道是这种事需要的“愿力”都太高了吗?
林夏控制不住地想。也许他可以再走近点?
走过去?
但这些侍女并不会听他的话。
林夏丧气,脑子里却又冒出一个想法。
要是她们忽然有事出去了不就行了吗?
这个念头他并没有当成什么魔法,只是不自觉期许了一下——没想到下一秒,一切还真就如他所愿了。
宫殿的门被推开,时隔多日没有见到的安德烈出现了。
他冲女仆们吩咐:“你们都下去吧。”
“是,伽马大人。”
女仆向他一躬身,一齐无声无息退下。
她们称呼的是他的职阶。
林夏看着安德烈,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他不确定这到底是“魔法”,还是“巧合”。
“太子妃殿下,陛下有要事处理,因此派我来照顾您。”安德烈把“视奸”说得很清新脱俗。
林夏想翻白眼,忍住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发布会上没念稿子的事情皇帝打算怎么处理?我还会被关起来吗?”
面对安德烈,林夏还算轻松。因为他们是“共犯”。
“皇帝陛下身体每况愈下。”安德烈意有所指,“太子殿下大概得提前完成学业,继承王位。”
听上去是不会再追究的意思。
林夏有点意外,但不多。
“这样啊……”
差点没忍住一句死得好就出口了。
“咳咳,我坐久了,想活动一下。我不出去,只是在屋里转转。”
说完林夏就装模作样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