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有罪!”
温体仁连忙跪下,态度很是虔诚。
他太了解皇上性格,狡辩是无用的,大胆承认最好,稍后自己再真心悔过,说不定就过去了。
“你当然有罪!还罪无可恕!”
上朝已一个多时辰,先前就想发起总攻,崇祯已不愿再浪费光阴。
老温大惊,不容他多想,金台御音再度传来:
“你不但袒护你的姻亲,还经常揣摩朕之心境,平日装作清廉,实则湖州产业百万!
数年前施计搞臭钱谦益,阻止其入阁,利用袁崇焕一案搞垮钱龙锡,怂恿朝臣煽风点火,挤走孙承宗。
又将你盟友周延儒拿下,自己当首辅!长期私下密会,结党营私,擅自打听朕之行踪!
你从不思江山社稷,在你眼里除了整人就是整人!当今天下如此这般,你就是罪魁祸首!”
温体仁听得汗如雨下,肯定是唐世济那儿出了问题,自己可能还被监视。
数日来皇帝诸多变化,一向警觉的他竟然被麻痹,老夫失算也。
皇帝完全像变了个人,自己太大意了,不禁悔恨万千。
“臣。。。。。。臣。。。。。。”
“李若链!”
“臣在!”
“将唐世济一干人等,全部带上来!”
“遵旨!”
朝堂瞬间愕然,身处旋涡之内者战战兢兢,外面更多则幸灾乐祸。
四个人被带了上来,除唐世济外,另外三个都不认识,还有一个锦衣卫一个太监,以及家仆模样的人。
金台旁张彝宪大感不妙,锦衣卫队列里的骆养性,也跟着战战兢兢。
骆指挥使昨天才从天津回来,还在梳理头绪,他们以为手下失踪了,搞半天被李若链抓住,这下完蛋了。
温体仁惊得瘫软在地,两个锦衣卫赶忙将他擒住。
“王承恩!”
“奴婢在!”
“将画押供词拿下去,让人犯确认有无差错!”
“遵旨!”
王承恩将御案上反盖住的几页纸张,拿下台叫唐世济几人确认。
唐世济痛苦地点了点头,其他三个吓得屁滚尿流,全都如小鸡啄米。
“温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