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肯定睡不惯她这种小房间,做完也是要走的。
桑云听觉得她今天真的是太上头了,才会想到和岑漱冰玩这种游戏。
自已被套话套个底朝天,到最后,问个小名儿,岑漱冰都不告诉她。
为什么就不能对她信任一点?
总是这么耍心机,一点意思都没有。
“立刻,马上就走。”岑漱冰没打算再惯着桑云听。
他额头疼得很,估计都肿了。
身体纾解不了,心里那团火也纾解不了。
岑漱冰起身,找了外套胡乱一套。
“啪”得一声,他还好心地帮桑云听把灯关了。
打开阳台的窗,刺骨的冬风吹进来,把岑漱冰吹得清醒了一些。
他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桑云听赌气似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连饱满的后脑勺都充满委屈和倔强。
岑漱冰心里隐约有什么答案在跳动,呼之欲出。
他倚在窗前的书桌上,修长手指敲着木质桌沿,定在原地,敛眸又打量了桑云听许久。
岑漱冰看问题一向习惯从多立场出发,跳出两性关系,从洞悉人性的高位者姿态来分析桑云听今晚的问题和行为,忽然领悟到一点:
桑云听第三个暗恋的人是他。
女人的爱慕,岑漱冰见过太多了,有直接的、有含蓄的,甚至还有粗犷的、奔放的。
他从不回应。
人只要喜欢,就有占有欲,就意味着束缚。
岑漱冰讨厌被束缚,但他又实在喜欢桑云听的身体。
这种念头可耻又下流,但岑漱冰还是决定利用桑云听的喜欢胡作非为一把。
岑漱冰关了窗,重新拉紧窗帘。
“小乖。”他走到桑云听的床前蹲下,手覆在她脸上,轻抚了两下,极尽温柔,
“我们关系确立的前提并不是恋爱,对吗?”
屋子里太黑,桑云听只能看见岑漱冰利落的轮廓线条,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分辨不出岑漱冰的意思,也玩不过他的手段。
半晌,桑云听才应声:
“对,只有date&sex。”
“那我们是不是对彼此的要求和束缚不该太多?比如我和什么女人来往。”
岑漱冰压下心里的忐忑,继续尝试和桑云听沟通谈判,
“你和岑濯羡吃饭迟到,和那个小四眼儿圣诞约会,我有没有干涉过?”
二十岁的桑云听没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她太容易受岑漱冰的感情观影响,认可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