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问一问。”
桑云听眼睛盯着电视,里面的男女主都开始亲嘴了。
跟岑漱冰一起看有点尴尬。
桑云听干笑了一声:
“工业糖精进展就是快。”
岑漱冰也盯着画面里的两个人,想了一会儿,反问:
“快么?”
他不这么认为:
“亲个嘴而已。”
岑漱冰大多数朋友自青春期梦遗开始,已经在约不同的女孩子了。
他的便宜哥岑濯羡约过的,只会多不会少。
当然,岑漱冰对岑濯羡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桑云听要真是找岑濯羡帮忙,一定不会只有亲个嘴这么简单。
“吃完收拾好,你可以走了。”
岑漱冰并不想让桑云听继续在他这里探索男人的心理状态。
如果再聊下去,她说不定真的会顿悟出来,把自已打包送到岑濯羡床上是最快捷的进KBN的方法。
他并不关心这对恋人未满的“朋友”要怎么发展。
“哦。”桑云听放下刀叉,慢条斯理地收拾好垃圾,准备打包带走。
岑漱冰等不了一分钟。
他用指背敲了敲桌面,声音敲得很响:
“快点儿,困了,我要睡觉。”
-
桑云听不是听不懂岑漱冰的潜台词。
——快么?亲个嘴而已。
看来岑漱冰也是个长期吃满汉全席的人。
吃嘴子这种清纯小儿科,他一定是看不上的。
对于能不能投怀送抱成功,桑云听也是有几分把握。
四年前的某个凌晨,岑漱冰喝得五分醉。
刘思清让桑云听给他送碗醒酒汤。
岑漱冰把桑云听拉进被子里,凑上去尝了尝她嘴里的味道。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状态反馈。
两个人卷着绵软的被子滚了两圈,最后是桑云听狠狠地咬了一口岑漱冰,他才略微有些清醒:
“你是狗么?以后别他妈随便进我房间!”
“变态!你求我我还不乐意进呢!”
桑云听第一次骂岑漱冰。
那是她的初吻!
不知道被岑漱冰给当成谁,就这样给亲没了!
第二天早上酒醒以后,岑漱冰忘了这件事,桑云听也不可能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