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巡,你觉得林玖儿受伤会不会与南倾受伤有关?”
南倾可是书中女主,她突然受伤,一定会出现了非常大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赵简巡觉得叶萱的想法太过敏锐,只通过一道相同的伤就能想到这么多。
“这是女人的直觉。”叶萱懒得解释,“赵简巡,你觉得这个想法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人相信它就有可能是真的。”赵简巡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方铭,“你能想到这一点,林首长也一定会想到这一点。”
叶萱想到林首长找到自已时的气势汹汹,“他不会去找南倾算账吧?”
“那倒不至于。”
“但也不会让她好过?”
叶萱不太了解林首长的为人,一直观察赵简巡的表情,可惜,他严肃惯了,情绪从来不表现在脸上。
“赵简巡,南倾会不会有事儿?”
“不会。”
虽然得到了赵简巡的肯定答案,叶萱还是不放心,找了一个无人的时间,悄悄来到南倾的病房。
她的病情已经好转,自从被那个神经病伤到以后,一直将自已关在病房里,不见任何人。
叶萱和护士说了些好话,才走进南倾的病房。
“你来做什么?”南倾对于看到外人很意外,紧接着就是愤怒,“叶厂长,我不见你,请你出去。”
“南同志,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来看看你。”叶萱让自已声音尽量温和。
南倾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已的脸,苦涩一笑,“我有什么好看的,都是来看我的脸吗?”
“不是。”
叶萱见她并没有执着地将自已赶出去,上前将自已的礼物放到桌上,“南同志,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愿意,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应该要往前看。”
南倾定定地看着叶萱,“叶厂长,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不是。”
叶萱知道南倾一定是误会了,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南同志,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南倾不回答,只是看着叶萱。
呃……
叶萱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自已好像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南同志,我不可能伤你,更加不可能用这种方法。”
好吧,南倾应该是怀疑过她的吧。
“我知道,蒋同志向我保证过,你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南倾侧过头看向窗外,“叶厂长,我很后悔,我不应该将安乐的遗言告诉安家人的。”
“南同志,你没有错。”叶萱叹气,“南同志,安乐的遗言你的责任告诉安家,至于他们如何行事都与你无关,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事情。”
南倾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可是,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