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要是那猪头能换一颗就好了,影响观瞻……]
[快走…快走,有老爷们来了,等下被发现了,影响声誉……]
听闻消息,一群体格健硕的大娘灵活的一哄而散,待围绕的人群渐渐多起来,又悄悄的出现在了人群后面。
………………
谢昊:麻!木!不!堪!
此情此景非常感谢某人的猪头之举,至少没人认识他。
从一开始看着某个挺着大肚子坐在自已身上,在院子里就扒起自已衣服来的饥渴女人,羞恼不已,再到被那女人随手提起了一百六十斤的自已的惊讶不已,再到被一路光着身子被一根绳子掉在树上的羞愤欲死,两条清泪从肿胀的眼缝里流出———放弃了挣扎。
谢昊:———就当我死了吧。
两个时辰后,谢昊猛的挣断了绳子,轻飘飘的落地。
一路躲躲藏藏,避开了到处寻找自已的下人,回到了房中。
待穿戴整齐后,松出一口气的同时呆愣在了远处,越想越羞愤,内力暴走,身旁的桌子,花瓶,碎了一地。
徐千媚,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尝尝挂城门的滋味。
几天后,一队人马成功和绕路的杨晓晓错开了交界线。
一个月后,临产在即,杨晓晓终于回到了岳州府城,刚从南城门进入,一行在岳州府搜寻调查了半月的人马,刚好从北城门离开,两方人马再一次就此错过。
“哎呀呀,还是这千味楼的菜合本姑娘的口味。”
“小草,再去叫一桌打包。”
“是。”
刚回到小院,就感觉腿间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下。
“卧槽~这孩子是个心急的。”
“那个,小草,我要睡觉了,你就在门口守着,我没叫,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知道吗?”
“是。”
“饭盒给我。”
杨晓晓提着打包的一盒饭菜,自然的进了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随即麻溜的在床上垫了产褥垫,躺了上去,两个小时后,才刚刚开始感受到一些不适,本来应该开了三指才打的无痛,才开一指,杨晓晓就迫不及待,熟练的给自已刺入了无痛分娩的针。
受苦是不可能受苦的,三指是不可能等的。
待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后,眼睛一闭,就睡起了觉来。
紧张是不可能紧张的,又不是自已的娃,紧张个什么劲儿。
杨晓晓是被肚子一股屎意涨醒的,睁开眼睛,搞清楚自已现状后,一个用力,孩子就滑了出来。
杨晓晓看着生出来的孩子,脸上还挂着一副睡意朦胧的懵逼状态。
“窝尼个乖乖~,这是老娘生过最轻松的一次孩子了,要不是躺床上,她深刻怀疑是不是拉个屎都能拉进茅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