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堂观看的人完全懵了,从杨年功准备逃到秦朝暴起发难,电光火石间便剑飞人倒,一些人甚至都没看清倒底是怎么回事,秦朝便收刀而立,而后杨年功倒下。
“那杨年功好像是被吓昏了!”有人出声道,这人一说整个大堂也有人说了起来。
“没错,应该是被吓晕的,那少年一刀砍下,那么粗厚的柴刀,怎么可能砍过后,他额前连血丝都没有。”
“先是一刀将杨年功的剑劈飞,而后才砍向杨年功,那刀刃是擦着杨年功的鼻尖而下的,离他额心还有半寸距离,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不过刀才劈到他发际时,他就被吓晕了!”
“吓晕?”
……
一个个说起来,很多人都看着秦朝眼睛大大的,不发威则可,一发威一刀之下不仅将杨年功长剑震飞更是直接而下。
到了这时,可没人认为,能一刀劈飞杨年功长剑,接着劈下,会劈不中杨年功,显然擦着杨年功鼻间而过,不是力不能怠,而是手下留情。
“这两个少年,一个鞭法天下无双,将杨年功当猴耍,另一个更是……今天这东来酒楼还真是……杨年功今天出门也是没看日历,才倒了这种霉……”
“嗯,天下不是没高手,只是很多人不屑出手,这两人年纪小,火气大,看不过才出手,希望这一次杨年功能吸取教训,不再认为年轻人中就他最强,凝仙子只有他能配得上……”
……
四周声音响起,秦朝挂上刀,“嗯?”忽然秦朝眼神一凝,随即走到杨年功身旁,伸出手在杨年功怀里一拉,那是一卷纸。
“这是……”
袁明德、袁雯儿也连走过来,秦朝摊开那卷纸,上面画着一个半身像,三人视线一落到那画像上,不由齐齐愕了一下。
“好像是段海峰……”袁雯儿低声道。
虽然秦朝没见过袁雯儿,可袁雯儿住大理城,三月三闯状元楼,五华楼问政哪一次没去,岂会不知道秦朝长什么样。
袁明德也皱起眉,纸上的人像画只要是见过十三四岁的秦朝的人便能看出画的正是秦朝的像。
“看,这画上有字……”袁雯儿忽然一指画像左角,那里写着弯弯曲曲的,却是一种秦朝也不认识的字。
“这是西夏传递私密消息用的文字。”袁明德低声道,眼一瞥,对秦朝使了个眼色,“这字我不认识,这画也还回去吧,没必要带着。”
“嗯。”秦朝将画像原样放回杨年功怀中。
“袁老哥,还喝酒不?”
“哈哈,酒是想喝,不过老哥还有事要去秦家武馆一趟,段小哥如果没事……”袁明德笑道。
秦朝则是看向也走过来的柳玄鹤:“柳兄,我反正没事,正好和袁大哥去秦家武馆,你如果没事不如和我们一起,到秦家武馆咱们再喝个尽兴?”
柳玄鹤微微想了一下。
“也好!”其实柳玄鹤出山根本就没目的,所以去哪儿都无所谓。
“诸位!”袁明德声音高声响起,眼睛一扫四周的食客,“老夫袁明德,今天的事我想大伙都看在眼里,杨家若问起,你们就报老夫的名号就是。”
“袁老客气了!”
“袁明德?这名号好像有印象,好像是大理城听过……”
……
扔下碎银,四人出了酒楼往秦家武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