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楼、茶馆、市集,甚至街头巷尾,很有一些人挥手舞脚,满腹牢骚发着怨言,甚至语里话外冷嘲热讽,怦击着朝中大员们,特别是一些思索,研究了许久,总算找到了一丝‘突破口’,正兴奋自己能够抢得悬赏,却被告之不许研究,这心中的怒火和怨气,恨不得到处宣扬,不是自己做不出题,而是朝廷下了命令,自己损失大了。
江宁钟山。
骑着驴的王安石停在皇榜前,一眼扫过整张皇榜,脸色顿时精彩。
“贱学,好一个贱学!”王安石嘿嘿冷笑两声。
“相爷,朝廷这是何意?”旁人连恭敬询问。
“何意,还不是司马君实鼓捣出来的手笔。”王安石目光似忧伤,似感慨,忽然长声一叹,拉转驴子往家门走去。
“秦仙傲,你说我王安石变法有一个大错就是不能团结人。”王安石看着天空低语着,“现在你知道了吧,不是我不团结人,也不是我才能不够,而是有司马君实在呀,有一个无论你做什么事,都认为你是错的,都与你反着来,扯着你后腿让你放不开,甚至连尝试都不让你试一下的人,你能成事么?”
“如今你秦仙傲只是两道题,司马君实就已经坐不住了,连这种作弊的手段居然也……”
王安石忽然一声笑:“也罢,我倒很想看看你遇到这种事,会如何破?”
洛阳。
大街上尹淳大步往洛阳报社方向走去。
“那两道题,好像真的还没有人给出答案,连我也……”尹淳眉心微蹙着,秦朝弄出那三道题尹淳是不看好的,认为很容易就会被人给解开,可偏偏。
“从那一期三道题现,到现在,都快十天了。”
“十天,居然还没人递上解答。”
“连我也没有解出,虽然找到了一些思路,可是老师说那是错的。”虽然事实证明还没人能够解开,可尹淳依然不认为这两道题真的难到无人能解,只是报社秦朝是老大,他拍了板,尹淳这种‘学生’哪有资格反驳,只能在心中担忧。
“嗯?”尹淳看向左前方。
“那是……皇榜。”尹淳眼露惊讶,皇榜很少贴出。一旦贴出必有大事,几个飞步,尹淳来到皇榜不远处,目光看向皇榜的内容。
“古之国君,有以千金求千里马……”
“昔涓人千金买马骨……”
一行行文字落入眼帘,尹淳脸色越来越凝重。“呼!”尹淳消失在皇榜下。
报社。秦朝工作室。
“伦理学原理。”桌子一旁摞得高高的纸张,最上面写着五个大字,旁边秦朝正疾笔而书,将记忆中政治哲学课上所学到的所有关于伦理的内容都默写出来。
“老师!”
“进来,彦明何事慌张?”秦朝疑惑看着尹淳。
尹淳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师,刚才我在街上看到官府贴了张皇榜,这皇榜上说……”尹淳有过目不忘之能,他连将皇榜背了一遍。
“贱学?”
“不许天下人解答?”
秦朝脸刷的一下阴沉似墨,轰的一股火。从未有过的怒火从心头熊熊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