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位?”众人一皱眉。
“孟大人他们都到了吧?”李老笑问道。
“到了,都在六楼喝酒哩。”这店小二笑说道。
“走,我们上六楼。”一行人都向着楼顶走去,不过其中黄伏都却是苦着脸,“又得和孟老他们在一起,唉,我这人最不喜拘束,他们那一帮人在一起,吟诗论道,文绉绉的就是让人看了烦。”
“对,还是我们一伙纯粹的武夫一起痛快,想骂娘就骂娘,想拍桌子就拍桌子,哈哈……”那步风也连笑道。
“这话你有本事和孟老他们说去。”
……
众人说笑着,来到六楼。
“下面轮到我,这一联,很简单,上联叫‘贾岛醉来非假倒’,哈哈,哪个对下联!”
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诗歌行令的声音。
“是谁出的这个臭联?拿老子来打趣?”‘小刘伶’刘不醉立即大叫了起来,嗖的窜进这六楼,只见里面摆了二十多桌,其中一个穿着青衣,有着半尺长须的白面中年书生一见刘伶进来,立即笑了起来,“哈哈,下联来了。”
“对,下联来了!”
“小刘伶,你倒是来得及时!”
这里面的人都哈哈笑着,其中那头戴逍遥巾的更是闭着眼睛摇着头道:“贾岛醉来非假倒,刘伶饮尽不留零。好联,好联!此联可佐酒,得干一大杯!”
“呸!司空强你别酸溜溜的,听得人牙都倒了。”刘不醉尖叫着,眼神一扫整个楼屋,立即看到东首上座坐着一僧一道一白衣老者,他立即上前。
“本释大师,孟老,照真人!”刘不醉恭敬叫道。
“别客气,刘不醉,你客气也没用,要想占座位喝酒,老规矩,得作一诗一词才能过关。”那坐右边的白衣老者孟老笑说道。
“对,先来诗一首!”旁人也起哄。
刘不醉顿时瞪大了眼睛:“要我作诗,我刘伶就一个醉鬼武夫,懂什么作诗,孟老,各位哥哥还是放过我吧。”
“不行,不作诗休想喝酒。”
“对,上状元楼,不留诗岂能有酒喝,你们也一样。”这些人都笑看着刘不醉和后面进来的好汉楼众人。
顿时整个上来一群人有九成都苦起了脸。
他们虽然也是天龙寺中混了这么多年,可大都是喜武不喜文的,哪里懂得吟诗作赋。
那刘不醉一咬牙,狠狠道:“好,这次我认裁了,下次你们别落到我们手里。”说着眼一转,狠狠吼道:“
老子性与命,全靠水边酉。
宁可不吃饭,岂可不饮酒?
今上状元楼,要把诗来留。
斗酒诗百篇,无酒诗也无!
先把酒来斟,绝不两口吞。
灌得酒十斗,便有词一首。
……”
刘不醉嘶吼着半通不通的诗文,一众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好你个小刘伶,真是句句离不开酒。”一个个笑说着,众人自然不可能真不让这伙同学入席,没多久便都上了席面。
“老段,你们几个不在好汉堂喝,跑到这状元楼来了,莫不是今年好汉堂的寺生表现很差劲?”孟老笑说道。
“差劲?”
段老、李老、张老以及很多听到这话的好汉堂一伙人都笑了起来。
“孟老啊,这一次洗狮一关有8个第四尊,第五尊,第六尊也各有一人,你说差劲么?”段老笑呵呵说道。
“对,而且第七尊也被闯过了。”张老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