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允谨不知道戈登为什么突然问这话,搞不清楚雌虫的脑回路,他好脾气地耐心作答:“当然。”
得到回答的那一瞬间戈登胸膛里那颗飞快跳动的心几乎迸裂,他握紧了手中一小片的衣角,追问:“您有没有……一点喜欢……”
他声音艰涩,一句是不是喜欢我不过几个字,可他却像是嘴里含着碎玻璃,喉咙里混着石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买主只会担心自己的财产死在他们尽兴之前,从没有谁像主人这样关心他会不会疼,那种从心脏涌出来的酸涩感让他变得不像自己,忍不住把心都剖出来,只为了让主人瞧上一眼。
戈登闭了闭眼,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他想到刚刚明允谨给他说的那些关于“角色扮演”的知识,字母双方扮演者在开始游戏时会说什么话?
他们会说——
“主人,请您享用奴。”
正在安抚脸颊的手指忽然被吞吃进唇畔,湿漉漉紧|致的触感让明允谨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见了这等虎狼之辞。戈登远比他想象的固执,他捂住额头:“戈登,我说了这两者不一样,我不是想要惩罚你。”
“奴明白主人的意思了,可是奴想要主人享用奴,一刻都等不及了。”戈登绞尽脑汁说出温软的话,硬邦邦的雌虫刻意放软身体远比想象中的更加引人采撷。
明允谨教育的话顿在口中。他心动了。
方法行之有效,雌虫变本加厉、卖力推销自己。
被吞入的手指已经达到三根,雌虫努力用舌尖勾住被孤零零落下的小拇指。他的眼角泛上了红,明允谨的手指太过修长,他吃的太深,压住了咽喉。
摇摇摆摆的理智战胜了隐秘的欲|望,明允谨抽回了手,他摇了摇头:“戈登……,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迎着明允谨的视线,戈登捧起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奴知道您喜欢这样。”
戈登见过那些雌虫为了活命拼命取悦买主的模样,搔首弄姿的躯体下是空洞的灵魂,那些已经成了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下|贱又淫|荡。他曾一度庆幸自己没有一副漂亮白皙的躯体,可现在他后悔了。
戈登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蜜色健美的肌肉和苍白瘦削的足形对眼球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刺|激,雌虫张开了饱满的唇,笨拙地做着引人遐想的暧昧动作,殷红的舌尖轻佻。
口中唾液分泌,明允谨喉结微不可察地滑动一瞬。
这一细小的动作全被戈登尽收眼底,他学着记忆中的动作做出卑|贱勾|引的姿态,蜜色的手指握住了明允谨的裤腰带,笨拙地试探着主人的态度,眼睫颤动一瞬吐出了话语:“您可以吐在我的口中,奴会把您的恩赐一滴不落全都咽下去。”
“……”
明允谨仰头,闭上了眼睛。
房间中忽然涌出一股甜味,混着点浅淡的咸,像是海盐味的牛奶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