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晓荧笑,问道:“那你上钩儿了吗?”
“当然没有!”山伢子一脸严肃地看着霍晓荧。
霍晓荧笑得高深莫测,说道:“走吧,上楼先说事儿。”
山伢子皱眉,边走边说道:“你当回事儿,现在不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嘛。”
霍晓荧笑意更浓,说道:“你还知道这个呐?那你说是闺蜜的错,还是男人的错?”
山伢子皱眉,霍晓荧又说道:“男人要是不上钩儿,闺蜜还能霸王硬上弓吗?你说是男人力气大,还是女人力气大?”
山伢子皱眉说道:“亲君子而远小人,这样的人不应该少来往吗?”
霍晓荧笑着说道:“女人之间的情感你不懂,管好你自己就不会有事儿。”
实际上龚钰丹一上楼,就跟古芊芊说了,说她刚才调戏山伢子来着,但是山伢子明显的排斥她,让她很没面子,甚至都觉得自己老了,没有魅力了。
还问古芊芊认不认识跟山伢子一样的人,给她介绍一个,让她也感受一下带出去有面儿,搁家里放心的感觉。
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了几句,龚钰丹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有正事儿,我爸好像撞邪了,嗯……其实也不是我爸撞邪,是我爸的情儿撞邪了。”
古芊芊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龚钰丹嗤了一声,说道:“只要他不少给我钱,他在外面的事儿我不管,连我妈都不管,我操什么闲心呐。”
龚钰丹的父亲叫龚国伟,白手起家的商人,而且已经五十多了,倒不是二婚,而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穷,不敢要孩子,怕养不起,所以三十多岁才生了龚钰丹,惯得不像样儿。
龚国伟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叫王欣慧,是做珠宝玉石生意的,三十出头儿,也算是白手起家,但比龚国伟的起步儿高一些,不过挣了钱以后,被她老公坑了一道,弄了个盆干碗净,是龚国伟帮了她,所以两人就好上了。
上个月,发生了一件事。因为王欣慧的老公卷着钱和一批货跑了,所以王欣慧只能把房子卖了还货款,然后在一个老式居民楼租房住。
老式居民小区的通道都很窄,停车就成了问题,一般都是谁先回来谁停,回来晚的就只能停在过道儿上,第二天早起去挪车,给别人让地方。
那天凌晨三点多,有人砸她家门,把王欣慧惊醒了,这种事儿肯定搁谁都恼火,所以王欣慧说话就没好气儿,对方让她挪车,说家里老人病了,救护车进不来。
王欣慧就问对方,说我车前面写着电话号码呐,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却跑上来砸我家门?
对方张嘴就骂王欣慧,说你一个租房的外地人,牛逼什么?赶紧挪车,要不然把你车砸了!
王欣慧到厨房就拿了菜刀,连吓唬带骂地赶对方走,还说你们家都是死人呐?救护车进不来,你们不会把人抬出去?我就不给你挪车,再敢来砸门就砍死你!
结果,两天以后,满小区贴着告示,说是她停车堵路,把那家的老人给害死了。
因为这事儿还上了法院,但实际上,那家的老人当晚送到医院了,只不过是没有抢救过来,也不是当天晚上去世的。
但因为王欣慧的车的确是堵了路,所以法院判王欣慧赔偿对方精神损失,金额虽然不大,但这事儿很闹心,所以那段时间,龚国伟几乎天天陪着王欣慧。
但是从一个星期前开始,王欣慧总做一个梦,梦见一个老头儿堵着门儿骂她,骂得特别难听,她还回不上嘴,有两回都把她骂得哭着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