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跟朕说疼?”他举起手中的药瓶,“涂上这药就不疼了。”
媱纾连连摇头,“不,不疼了,奴婢觉得不用涂了。”
看他这模样是要亲自帮她涂。
还不如疼着。
萧叙澜这次倒没有强制着给她涂,而是轻挑起眉尾,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轻懒的反问:“又不疼了?”
她慌乱的点头:“不疼了。”
他冠冕堂皇:“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
媱纾表情立马委屈了起来,最后只能屈服他的淫威:“陛下恕罪,奴婢觉得好像又,又有些疼了……”
萧叙澜的胸腔里漫出一声讥讽意味十足的冷笑,将她推倒了在了床榻上,亲自褪去了她的衣服。
红肿的地方叫嚣着莫名的诱惑,也不难看出确实是索取的太过分而弄伤了她。
萧叙澜净手后,指尖挑起了一点白色的药膏,轻轻擦在了“伤口”处。
媱纾全身上下都害羞的发烫,尤其是脸颊和耳根,透出了极艳的绯色。
那药膏落下,总算是在发烫的身体上带来了一丝的凉意。
他涂得仔细,哪里都不放过。
一边涂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瞧她眉眼里又被折磨的泛了泪光,他才不紧不慢的问:“朕本来给谢允和安远侯府的独女赐了婚,可今日安远侯的独女却去求了太后,让朕收回成命。你觉得朕该不该收回成命?”
媱纾偏着头,回答的很是淡定:“陛下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是么?朕答应了收回成命。你觉得京城这些贵女中,谁最适合谢允?”
他说着,又勾起了一些药膏,往伤口的深处也打圈涂了进去。
涂得仔细,又慢,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一样。
媱纾如今没在他面前提起过谢允。
也不能为他求情。
若是求了情,萧叙澜只会觉得她心里还是在意他。
如今利用谢允要达到的目的已经完成。
她没必要再靠着他去刺激萧叙澜。
反正谢允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她忍着不舒服的感觉,细微的表情里藏着痛苦:“奴婢一个宫婢,又不是上京城人,不了解这些贵女们,既然是谢将军要娶亲,想来陛下是会挑选好的。”
伤口处的药膏已经涂了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