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后脊背一僵,微微避开与他的碰触。
“说好不碰我的。”
傅司臣把手横过来将她揽了过去,温热气息洒在眉心,淡淡扫过,带来若有似无的痒。
“我向来说话不算话。”
盛矜北气上心头,“反正天地为证,你不守信用你就一年。。。”
她话没说完,后腰处明显不一样了。
傅司臣手搭在腰间,“我身强体健,正值壮年,就一年什么?嗯?”
盛矜北身体完全僵硬,虚握着拳头,这回连呼吸都不敢。
房间莫名有点儿闷。
她平复了下呼吸,耳边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半天缓不过来。
“睡觉,别想不该想的,赶紧睡。”傅司臣把脸埋进她的发丝间,之后便再也没了多余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抱着她。
十几分钟后,盛矜北呼吸渐缓,他真的没动她。
以往,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激烈的夜晚,唯独这次,平静,简单,却深厚纯粹。
古城,小镇,远离世俗,远离一切喧嚣。
只有他和她。
。。。。。。。
翌日。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傅书礼来电。
盛矜北是被铃声吵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朦胧间是男人立体俊美的容颜,很欲,即使睡了一夜都不邋遢。
男人上半身没穿衣服,赤裸着,冷玉般的胸肌贲张,让人忍不住生理性的垂涎。
像戒不掉的毒瘾,深入肺腑,即使病变,溃烂,麻木,也会让人忍不住想抽。
盛矜北轻轻拿掉横在自已腰间男人的手臂,掀开被子,悄悄下床。
卫生间的空间不大,隔音也不好。
盛矜北接起电话,声音压低,“喂,书礼。”
傅书礼那边有风声,像是在走路。
他语速不急不缓,“小北,你那边工作处理的怎么样了?我现在刚回国,正准备回元城,可以转机去Y省接你。”
“不用不用!”她心下一慌,急忙回绝。
傅书礼顿了下,半开玩笑说,“怎么了?背着我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