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默默走到卧室的沙发旁,抱起一床被子蜷缩在上面,“我睡这,你半夜要是难受喊我。”
傅司臣看着她的动作,有被气笑。
“你来床上,我都病成这样了,还能吃了你不成?”
盛矜北婉拒,“还是别了,您床上的位子还是留给关小姐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跟她睡过?”傅司臣随意解开衣扣。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双臂撑在沙发上,钳制住她的腕骨,举至头顶,将她困在自已身下。
“在日本,你们进酒店了。”她几乎脱口而出。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傅司臣越靠越近,几乎快要汲取走她全部的氧气,“你是亲眼看见我们做过了还是我们做的时候你趴在床底了?嗯?”
“你们没做过吗?”
她反问。
他却不答了。
男人惯会在这种事情上虚与委蛇,你想要他句真心话,可他偏不给。
越是要猜的,越折磨人。
就像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明明他先调情惹火。
等到她欲火焚身,他又不会轻易给,吊足了人的胃口。
就算给了也不会轻易停,折磨得人死去活来。
将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傅司臣人高马大,烫人的躯体覆着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动气。
“你压得我快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法?”傅司臣呼吸很重,“听说男人发烧的时候体验感会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呢?我不试。”盛矜北耳朵红了一片,“我怕你试试就逝世了,我可背不起这锅。”
“不让你背锅,让你背我。”
他话落。
盛矜北已经被他一百八十度翻转,双手背着身后,被他一只大手束缚住手腕。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听到皮带卡扣开合的声音。
“傅司臣,你到底是在发烧还是发骚?”
“都发,我出出汗或许病就好了。”
“傅司臣,你有病!”
“没错,我就是有病,已经病入膏肓,你乖一点,对你我都好。”
。。。。。。。。
这一夜。
许是生病的原因,他的呼吸格外乱,几度偏脸来寻她的气息,面上艳红色妖冶的让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