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内:
温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烧烤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
屋子里空空荡荡,茶几上还摆着一大袋子药。
温沫盘腿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这一堆药品,大大小小,疗效各异。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那家伙面色严肃下单的样子,像极了冬季囤物资的小动物,眼睛所见的东西不管有没有用都来一份。
“嗡嗡嗡。”手机铃声打破夜晚的平静。
温父:“你立刻给我滚回来。”
温沫只听了一句,直接挂断。
“嗡嗡嗡。”手机孜孜不倦的响着。
温沫被吵得头疼,那种诡异的晕眩感又再次袭来,他烦躁的关掉手机。
屋子里倏地安静下来。
他往后一躺,只是晕了一小会儿,他摸了摸自已的额头,不确定是不是又发烧了。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
温沫扭过头,他在想温父亲自跑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权衡了一番,他得出几率为零。
他那个当惯了领导的便宜父亲是不可能屈尊降贵来这个老破小地方。
温沫走到门口。
咔嚓一声,房门敞开。
顾奕臣将一袋子香气扑鼻的烤串递了过去。
温沫受宠若惊,“给我的?”
“不是想吃?”
温沫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顾奕臣没有回答。
温沫笑容满面的接过,闻了闻袋子里的肉香。
顾奕臣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不停吞咽口水的小狐狸,大概快被馋哭了。
他道:“趁热吃。”
“谢谢。”温沫反手就关上了大门。
顾奕臣:“……”
他人都来了,他就不请自已进去坐坐?
顾奕臣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
月色朦胧,夜风徐徐。
“呕。”温沫抱着马桶吐的难以自控,恨不得将前两日一同吃下的食物都一并吐出来。
他难受的恍若有一台搅拌机在胃里翻来覆去的折磨。
顾奕臣你给我下毒了吗?
吐到最后,温沫是爬出的洗手间。
他死不瞑目的看着餐桌上还没有收拾的竹签,大概是被那烤料的味道刺激了,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呕。”他忍不住的又爬回了洗手间。
以后他再吃顾奕臣给的东西,他就是狗!
翌日:
温沫病怏怏的坐在操场边,老师看着他那萎靡不振的样子,特许他今天再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