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鲁巴其!主人主人,那里,那里。”
转头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恶狠狠的说:“再吵我,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被我一吓唬,那玩意儿乖乖不出声了。真是,欠揍!
“它为什么一直重复这些话?”张小哥问我。
“不清楚,可能它主人只教了这两句话。对了,它长什么样呀?”
库鲁巴其的头颅自爆之后我就彻底瞎了,我至今为止还没见过这个聒噪的家伙长什么模样。
张小哥沉默一会儿后才说:“像猪崽。”
“黑猪还是白猪?”
“白猪。”
白猪,还是小猪崽儿,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这里有柴吗,我们做一道烤乳猪吧?”
“库鲁巴其!”
随着一声惨叫,我听到对面不大不小喯的一声。
我问旁边的张小哥:“什么情况?”
他静了片刻,说道:“它把自己的头拔下来朝你举着。”
我无语,但我还是问:“你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这次不用我开口,张小哥先给我做起了解说:“它举着头做了点头的动作。”
我仔细回忆我跟张小哥刚才的对话,我们说的是普通话,不是巫族语,这家伙为什么能听得懂?
“你把头放回去,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它不停的摇头。”
我看不见它摇头,我听到它可怜兮兮的小声念叨库鲁巴其,看来它只会说那两句话。
不会说,不代表它不会写,于是我又说:“把你一直念叨的那句话写出来。”
“它还是不停摇头。”
“算了,你安静的在一边待着去吧。”
我现在一思考就脑子疼,这只有智体的事情还是不想了,万一把脑子搞报废了,那可太不划算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张小哥小声问我:“你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它突然变大接住了你,你落地之后它又很快缩成了小猪崽。”
“我把它留给你解闷儿怎么样?”
既然它能忽大忽小,把它留给身处秘境中的张小哥再好不过。
它跟蛮蛮不一样,我出门办正事的时候,把它留给云海他们,我会很不放心的。
“我觉得最好你带它走。”
“为什么?”
张小哥很认真的说:“它不会把自己的头拔下来给我。”
我忍不住笑着说:“谁让你不是我母亲的孩子呢,你要是她生的,它的头就会拔下来献给你。”
“为什么要把头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