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盛矜北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的扶手,喉头微微酸涩,委屈涌上心头。
“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傅司臣一步步走近,他笑着从大衣内口袋拿出一只锦盒递给她,“生日快乐。”
盛矜北压下酸涩,“谢谢。”
傅司臣伸手择开她嘴角的一缕发丝,“今天好漂亮。”
能听到傅司臣的一句夸赞,属实是盛矜北没有想到的。
她嘴角微微扬起,“我好看是吗?”
傅司臣捧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好看的有点舍不得了。”
盛矜北不明所以,“舍不得什么?”
傅司臣没再说话,而是走到长桌的另一边,脱下外套交给侍应生,拉开椅子坐下。
两人面对面坐着。
长桌中间是灿烂热烈的木棉花以及法式烛台,浪漫又旖旎。
傅司臣轻轻转动着桌上的酒杯,“北北,还喜欢吗?”
盛矜北环视四周,她笑的开心,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喜欢,这些木棉花是南国空运过来的吗?”
傅司臣轻轻‘嗯’了声,“你喜欢就好。”
盛矜北看着他,眼波愈发柔软。
傅司臣修长的手指微微晃动酒杯,“我们认识多久了?”
“今天是第七年。”盛矜北想也没想就回答得出。
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生日,正好七年。
“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傅司臣颌下眼皮,修长指尖轻轻晃动高脚杯,“想要更久吗?”
盛矜北不吭声了。
她攥紧搭在腿上的毛毯,这问题,她真不好答。
想要更久,但更想要光明正大在他身边一年又一年。
“怎么不说话了?”傅司臣抬起眼帘,“是不想吗?”
盛矜北扯出笑,“我怎么想的,你一直知道。”
傅司臣左刀右叉,切着法式鹅肝,手法娴熟。
“我想听你说。”
“想。”她实话实说。
傅司臣握着刀子的手一顿,眼睫垂下,遮掩了情绪,“其实我们还可以换另外一种关系,处的更久。”
盛矜北的心突然漏掉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