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奇!”白泽演了半天戏,但这句是真话。
“呵呵。”司起淡淡微笑,“我俩小时候是邻居,她父母忙,经常把她丢我家,让我妈照看,别看她现在这样,小时候可乖了。”
你看我信么?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白泽说。
“什么叫别看她现在这样?”陈笑靥说,“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
“现在也不错。”司起笑。
白泽其实很感谢鸭脖的忽然闯入,打断了节奏,可以让白泽更自然地回避,“贾哥,班长,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行,你回去上课吧。”
白泽离开病房,叹了口气。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不能再惦记陈笑靥了。只有让司起顺利地挖走陈笑靥,才能坐实白泽没有“身份牌”,彻底杜绝司起的怀疑。
“小齐?”
白泽收回思绪,回头一看,是钱叔。
不是,平安医院是不是探索者的大本营啊,“含探量”这么高的?
“你怎么在这?”钱叔问。
“班上同学住院了,我来探望一下。”白泽说,“你呢?”
“我女儿住院。”钱叔声音有些疲惫,似乎不想多说,白泽也不多问。
病房和电梯的方向一致,两人顺了一段路。
快走到病房前,钱叔忽然停下,“小齐,我最近比较缺钱,有生意多关照,给你最大优惠。”
他顿了下,补充道:“风险大点也行。”
“好。”白泽说。
“谢了。”钱叔走进病房。
白泽路过,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
一个女孩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看着一本书。
她穿浅蓝色病服,瘦弱苍白,一头柔顺的黑发,白泽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被晨曦染上一层洁白的光晕,文静的发丝被风吹起,像是青春电影中的忧伤剧照。
女孩似乎有所察觉,缓缓侧目。
“咔嚓。”
门合上。
白泽莫名恍惚了下,他没多想,走向电梯口。
“叮。”
电梯门打开,白泽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