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属于我们的生活?难道就因为我们是魔,我们就活该一生生活在黑暗中,像个过街老鼠般,仰仗人而活,难道,我们魔族的子民就比他人人类的低贱吗?难道我们就要永远守着那荒凉之地,哀嚎不休吗?”沧颉满腔怒火的质问着。
灵伯摇头,上前高好声道:“沧颉,什么样的人,就该过什么样的生活,难道你以为人又是那么的容易吗?每年要死多少人,你又清楚吗?这一切都是天命,你改变不了。”
沧颉指着天,狂妄的道:“天道不公,我为何还要遵循他的天道,我沧颉偏不,我不紧要主宰自己的命运,我还要主宰整个天下人的命运。”
“灵伯,你们别再劝了,他已经疯了,已经彻底的疯了,这样子的人,不管你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夜琯愤怒的冷声而出。
白沫寒和灵伯也无奈的叹息一声,突然,一团黑气直接从众人头顶一闪而过,这是,天空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沧颉一见,立刻尊敬的跪了下去,“属下参见魔尊。”
谁都知道着不过时一个幻影罢了。
“白沫寒,我出来了,你没有想到吧!你当初用奸计害了我,让我被封印就是几千年,这次,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黑气散去,所有人都叹息一声,无奈至极。
沧颉这时候不屑的盯着几人,冷哼一声,便带着自己的人转身要走。
夜琯想要上前,却才白沫寒给拦了下来。
“就这样子让他走了,”夜琯皱眉不接的质问道。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把他们都给杀了吗?”白沫寒冷声开口。
夜琯有气的转身踢了一脚自己身后的石头,生气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做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放虎归山。”
白沫寒看向夜琯,嬉笑着道:“呦!连这也知道,看来没少学习嘛!”
见白沫寒这时候还一副没正经的模样,夜琯越加的生气起来,冷冷的盯着他,冷笑了几声才继续道。
“白沫寒,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说玩笑吗?你今日若是不把沧颉给除了,你将来的处境我想你自己都能想得到,你容他一时,他就能给你搅个天翻地覆?”
白沫寒知道夜琯这样子都是为就他好,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白沫寒将手放在夜琯身上,却被夜琯不耐烦的给打开。
白沫寒笑着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都明白,可是,夜琯,你想一想,若是我们魔族开战,那会给那些被罚去蛮荒之地静思己过的罪人机会,而且,同是魔族,一旦开战,不管谁输谁赢,都会大大的损害魔族的能力,这样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夜琯叹息一声为难的道:“可是,你就真的任由他胡作非为吗?”
白沫寒摇头,眼神深邃都盯着沧颉离开的方向,阴冷的道:“沧颉并不算太坏,他不过是受人蛊惑罢了,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把蛊惑他的人解决掉。”
“可是,这魔尊被封印那个多年,只有其影,再无其形,来无踪去无影的,我们如何才能够抓得住他呢?”灵伯担忧的道。
白沫寒笑了笑道:“不怕,既然他还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出现,那么他肯定需要疗伤和修行,既然如此,那就免不了需要一些东西,所以,只要牢牢的盯着沧颉,一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的。”
夜琯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这样子觉得,若这是这样,那鬼祖,这件事情,就让我怎么办吧!”
面对夜琯的自动请缨,白沫寒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便点头答应道:“好,你去吧!只是,切记不可擅自行动,打草惊蛇。”
夜琯点了点头,无语的笑着道:“你放心吧!孰轻孰重,我心里还是清楚的,而且,以我的实力,就算你让我去跟魔尊动手,那我也没那能力啊!”
夜琯说着拍了一下白沫寒的肩膀,便笑着转身离开。
灵伯看向白沫寒担忧的道:“这次我们要面对的是魔尊,很多人表面上臣服于你,可是,你我都清楚,有些人心里根本就不服气,所以,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灵伯,你的担心,也是我所担心的,如今的魔族,瞬息万变,而且,魔尊的到来,更是旁他曾经的旧部蠢蠢欲动,灵伯,我有点担心蛮荒之地啊!”白沫寒眉头紧皱,担忧的开口。
“你的意思是,怕魔尊会将蛮荒之地的罪人给放出来,”灵伯惊讶的开口。
白沫寒语重心长的点了点头,“对,为了魔王的这个位置,我真是害怕他无所不用其极,到时候,遭殃的不止魔族众人,还有天下苍生。”
灵伯叹息着摇头,“这魔族几千年的平静,算是毁了。”
灵伯转身便叹息着转身离开,白沫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也是担心不已。
白沫寒看着灵河的另一边,叹息着,喃喃自语道:“沐风辰,这一世你我难道要生离吗?我是真是累了,也倦了,握多想放弃这些事情,从此逍遥度日,再不理会世间之事,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