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金麟泪流满面的盯着他道:“回去吧!你不属于这里,你我终是殊途。”
墨云溪不停的摇头,大声道:“金麟,你说什么呢!我们两现在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就殊途了。”
金麟低头不语,墨云溪着急的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金麟你是不是怪我离开你,那我告诉你,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离开,所以,你别生气了。”
不管墨云溪如何的挣扎,他都在一点一滴的远离金麟,而金麟自始自终都是那句,“回去吧!这里不属于你,以后,便将我忘了吧!”
不管墨云溪是如何的不愿意,可他终究还是与金麟被强行分开。
墨云溪挣扎着大叫出生,一下子睁开眼,看着自己抓着的人,他瞬间明白自己原来是做了个梦。
“这里是哪里,”墨云溪冷声询问着身旁的白银。
白银柔声道:“这里是山洞里,我来的时候你晕倒了,所以,就把你带这里来了。”
墨云溪点了点头,一下子想起金麟瞬间坐了起来,四处张望却不见金麟的身影。
立刻如同疯了一般,站起身来,在山洞中打转,紧张的询问道:“他呢,你把他怎么了?”
看着墨云溪双眼通红的瞪着自己,白银底下头,不在开口。
墨云溪见他不回答,上前愤怒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他去哪儿了,呢究竟把他怎么了。”
墨云溪说着一把将白银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白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心疼的道:“他已经死他了,你能不能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你自己不心疼,可是,我们看着心疼啊!”
听了白银的话,墨云溪冷笑着点头,看着外面道:“好,你不告诉我,那我自己去找。”
墨云溪说着便要向外儿去,白银见状,连忙抱住他的双脚道:“你刚刚才醒来,你现在出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我求求你了,忘了他吧!”
可是,不管白银怎么说,墨云溪还是决绝的将白银推开,大步走了出去,白银看着他的背影,也是痛苦不已。
走出山洞,一坐矮小的坟墓救印入了他的眼帘,墨云溪见状,连忙上前,摸着他都墓碑苦笑着道:“在梦中,你为什么不牢牢的抓住我,你明明知道,没有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啊!”
墨云溪看着墓碑,痛苦不已,可是,眼泪却怎么也留不下来了,这样子的感觉,就像是快死了一般。
而孟子义之所以给了冷灵两天的时间,并不是因为真的觉得冷灵需要自己独自静静,而是他想要弄清楚他身后都那给人的下一步,究竟是谁。
而冷灵等人离开之后,宫羽便抱着两坛子酒回到冷灵曾经住的地方,一个人,一边喝一边笑,眼前浮现的都是冷灵的一撇一笑。
想起今日被孟子义抱在怀中,无从反抗的冷灵,宫羽抬起手,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随即起身来到冷灵都梳妆台前,指着镜子中的自己,嘲笑道:“你看你,就是一废物,自己的家人自己保不住,自己爱的人也不能保护,你说你这样子的人,活着,还有个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宫羽说着,脸上的笑容慢慢都笑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怒吼道:“笑什么笑,我问你为什么还不去死,你这样子的人,活着还不如一条狗,活着干嘛。”
宫羽说着动怒都一把将镜子砸在地上,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慢慢的蹲下身,靠着桌子,不停的冷笑着。
而此刻的幻儿,还在满心欢喜的在房中等着宫羽,却不知道他早已烂醉如泥。
幻儿就这样子,一坐便是一夜,从欢喜变成了期待,从期待变成了害怕,从害怕变得冷灵,也也随之变冷。
清晨,幻儿一出门,手下的人便连忙上前将宫羽去了哪儿告诉他。
宫羽听后,瞬间心里就不高兴了起来,手紧紧的拽成拳,冷漠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宫羽在的房间而去。
醉了之后才睡着的宫羽,听见门砰的一声,才将他给惊醒了过来。
当宿醉的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刺得他睁不开眼,随手拿起旁边的空酒瓶扔向来人,不耐烦的怒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空酒瓶刚好落在幻儿的脚边,闻着满屋的酒味,幻儿下意识的抬起手,捂着鼻子,看着瘫坐在地上,靠着桌子一脸颓废的人,幻儿便气不打一出来。
将脚边的空酒瓶踢开,大步上前盯着刚醒就又开始喝酒的宫羽,生气的一把将他的酒瓶抢下,摔在地上。
看着摔碎的酒瓶,流了满地的酒,宫羽嘿嘿的笑着爬上山立刻舔起了地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