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阿筝叫他,剪水清瞳拉过寒意:“你要是敢对绾绾怎么样,我就——”
“你就如何?”男子上前一步,将她彻底堵在墙角:“你倒是说说看,你能如何?”
“你让开!”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堵她在墙角!
“阿筝。”他的嗓音冷下来,凛冽得很:“我完全拿你没办法,我又能拿别人怎么样?”
阿筝僵在原地,反应过来之后,只想要逃离逼仄的空间。她往左,他拦住;她往右,他更是拦住。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的,阿筝挣扎的时候不偏不倚,膝盖正好顶在男子命根子处。——他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猛地退开一步,蹲下身来。
“你……没事吧?”阿筝迟疑问。
听说男性的那个部分,弄到是很疼。并且,疼痛的程度达到七级,可以和重度姨妈疼媲美。
席北正以十分别扭的姿势蹲在地上,抬眼望她之时额角已经有了细碎汗珠:“乔筝,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阿筝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垂眸看向男子发白的唇色,一个不好的念头窜上头顶。她喉间哽了哽,“是不是断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倒是彻底激怒了席北。他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她裹进怀里面,在她耳畔边恶狠狠地说:“你要不要试试断没断,恩?”
男子独特的气息萦绕在耳际,烧得阿筝火辣辣的。她已经被这个阵仗给吓住:“席北,你吓到我了。”
“疼得我想杀人,那你拿什么补偿?”他的薄唇在耳边张合着,似隐隐约约摩擦而过,撩人无比。
阿筝没试着挣扎,因为她知道是徒劳无功。只好叹口气:“踢你是我不对,我道歉。放开说话行不行?”
“我哪点比不上他。”他冷不丁地开口问。
有微微的风吹过,将阿筝的发丝吹得微乱,也将席北的声音吹得沙哑。她自然知道席北口中的‘他’指的是谁,顾子初。
阿筝闭眼,说:“顾子初对于我来说,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存在。”
说完之后,她感觉到了他的身子震了一下,却又被很好地控制住。席北绝非是池中物,她这么想。
“如果我先遇见你,你会不会爱上我。”
“没有如果。”
话音落下,他的手已经松开。阿筝重获自由,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只是在抬眼看他的时候,从他的眼中看见的只有凉薄,再无其他。
“乔筝,我也有尊严。”他的眸子像是落入海底的星星,眼角的微光渐渐流逝不见。
“你不就是想要清净吗,我还你清净。”
男子的轮廓被阳光映衬得分明,在深深看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去。
阿筝盯着他的背影,心底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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