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你不希望的话,哈,我以后就,就不送了。”
强忍哮喘,勉强说完后,江研磕下急效药。
江念雪怔怔望着,江研心灰意冷地转身离开,直到卧室门的关闭,江念雪才从情绪中醒过来。
故事里的江念雪,从燥怒到愕然,愕然江研的突然病发,再到疑惑,疑惑江研为什么不跟自已吵一架。
故事外的江念雪,轻咬着嘴唇,这只是三个月前的她,她已经没办法以当时还小作为借口了,此时她恨不得给被情绪控制的自已一巴掌。
回想着“手前”为她做过的事,她微微拧眉,嘴里呢喃着“江研”的名字。
时间跳转。
十月一日,江家的大医院。
柳幼容发烧了,由感冒所引起的。
她忘了江研的叮嘱或者根本没放心上。
“咳咳。”柳幼容非常难受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打针的效果总是显著的,晚上烧便退下来,晚上回了家。
只是次日早上,江研怎么都叫不醒她,只好扭开门把手闯入。
“妈,起床了,十二点了。”江研说。
“嗯……”柳幼容穿着小熊睡衣,脸颊发烫,头胀的感觉让她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
江研意识到不妙,拿手量了量她的额头,“好烫!糟了。”
从床头柜的第一厢里,江研拿出温度计:“自已放进咯吱窝里……放反了!”
不多时,江研看了看温度计,38。1℃。
“烧回去了,快点起床,刷牙洗脸,我带你去医院。”
……
十月三日,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柳幼容的烧怎么也好不了,不止吊针,正常的打针也试过了,烧退后不久就会复发。
精神不太正常的江友为把医生和护士都辞退了几个。
十月四日。
医院里,柳幼容晕乎乎的从半夜中醒来,她想爬下病床。
长时间的休息并没有让她病情好转,反而肌肉无力。
“妈?”
一直趴在旁边的江研被动静吵醒,关切地问:“是要去上厕所吗?我扶你。”
柳幼容只感觉头昏脑涨,口干舌燥,没有回应他。
江研只好默默帮她提着点滴……带她走到女厕门口,细心地合上门。
幸好没有发生意外,柳幼容还没烧到不能自已上厕所。
上完厕所后,江研扶着她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