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庆、武元爽就这么被废了,众人看的是心惊胆战的啊。
很快的,巡街的武侯就来了,然后将武家兄弟给带走了,也不知道这武家兄弟到底能不能活下来,不过就算是能够活下来,这一辈子也只能躺着了。
说起来这武家兄弟也真是愚蠢,武士彟活着的时候还可以护着他们点,武士彟死了,他们不但不懂得收敛,还比之前更加的纨绔了,这简直就是找死啊。李世民早就想拿武家开刀了,武士彟是李渊的人,可不是他的人啊。
现在好了,腿直接被斩断了,以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估计是很难再长出双腿来了。
房遗爱三人站在众人之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
“你为何在这里?”程处弼皱着眉头看向程玉环,这丫头这些日子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干啥。
“我……我……”程玉环看向自己兄长,眼中不由的露出一丝惊慌,三位兄长之中她似乎最害怕的就是程处弼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如此。
“我都跟你说了,别跟这群倒霉孩子走那么近,这帮家伙天生就带着倒霉技能,跟他们混早晚会被牵连的,别看他现在人五人六的,在过几年指不定发生啥事情呢,嘿嘿……“程处弼丝毫不给房遗爱一点面子,当着房遗爱的面直接数落他。
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啊,房遗爱这家伙简直就是倒霉孩子之中的倒霉孩子,历史上他娶了高阳公主被戴了绿帽,更加奇葩的是竟然给高阳公主守门,让公主和辩机在房间里面做事,简直就是窝囊死了,而这么窝囊的人竟然还参与造反,结果全家都倒霉了。
房遗爱站在旁边,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显得有些愤怒,但是却不敢开口。
这家伙长的人高马大的,但是这性子确实是很弱啊。
“知道么?以后少和这群倒霉玩意儿一起来往,听为兄的话绝对是错不了的,整个大唐就为兄最聪明了,为兄是不会害你的。”程处弼苦口婆心的说道,上次是和李恪有来往,现在是和房遗爱有来往,你这丫头啥那么不省心啊?
程处弼相当的郁闷啊,不知道这帮家伙的下场都很惨的么?
“我不!”程玉环嘟着嘴巴抗议。
“给老子滚回家去!一个月之内不许出门!”程处弼不由的怒了,小爷好心好意的跟你说你不听,一定要老子发怒才行!
“嫂嫂,他凶我!”程玉环顿时看向柴令玉,眼里充满了委屈。
“你凶她做甚?玉环还小,正是喜玩乐的时候,有一两名闺中密友不好么?”柴令玉狠狠的瞪了程处弼一眼,道:“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小妹房伊梦,见过程家兄长。”一道身影款款走来,赫然是房玄龄的女儿,长相清秀的房伊梦。
“遗梦?你啥不叫梦·遗呢?”程处弼暗暗说道,然后对她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房家小娘,许久不见,没有想到小娘竟然长的这帮高了。”
程处弼的前世应该是认得的,大家都是秦王府的,所以以前还是有些走动的,她姓房,又和房遗爱站在一起,不用想都知道是兄妹关系了。
“程家兄长是不是对我们房氏一门有偏见?”房伊梦不由的问道。
“岂敢岂敢。我对房伯父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绝对不敢对房家有任何的偏见的。”程处弼赶紧摇了摇头,谁不知道房玄龄是李世民头号智谋啊,老房不死,谁敢对你们家有意见啊。
“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程处弼挥了挥手,道:“我还是带着正南他们去看房子吧,程天程地,速速领着我们去。”
两人应了一声,赶紧向外面走了去,程处弼带着钟馗等人走出了芙蓉阁,自己刚刚带着五名胡姬到来,柴令玉就出现在了这里了,就算是再傻的人都明白柴令玉为何在这里。
众人向程家的别院走了去。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有钱人只有三种爱好。
第一种爱好就是买田地,第二种爱好就是买房子,第三种爱好就是买田地买房子。
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田地和房产那可都是重要的财产,只要地契房契在,再过一百年那东西都是你的。
五姓七望、世家大族之所以能够屹立那么久,就是他们有无数的田产无比的房产啊,田是生产资料,有了田有了地有了房子,才有钱做生意有钱读书。做生意以后发财,读书以后升官,然后又买田买房子,不断的循环就跟滚雪球一样,官位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大,田地房产越来越大,家族自然也就越来越大了。
六道身影快速的向前而去,除了程处弼等人外,还有两名胡姬,这两名胡姬程处弼是无福消受了,只能赠与杜平喜和钟馗。
钟馗是可有可无的,但是杜平喜脸上充满了笑意,眼睛时不时的盯着身边的女子,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不过这也不奇怪,男人嘛,在大唐不好色的男人基本是不存在的,特别是读书人。
程家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也不小了,住上个十几二十人的都不是问题的,不过因为长久没有人住了,院子里面长了不少的杂草。
安置好了他们之后,程处弼才回到了新平公主府,才刚刚回到新平公主府,卢国公府那边的人就来了,告诉程处弼他交代做的东西都已经做出来了,程处弼心中不由的大喜,终于是可以摆脱臭烘烘的茅厕了!
要改造,把家里面能够改的东西都改了,要把这里弄的至少是能够算得上现代化吧。在这个世界憋屈了那么久,终于是可以大兴土木了。
想想程处弼心里面那真是一个高兴啊,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终于是有所作为了。
赶紧去查过那些东西,只见这个时候卢国公的院子里面堆放着一些东西,一些人围着看向那些东西,但是却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有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