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差点原地飞升。
瞪大眼睛把被子拽上来蒙住鼻子,惊恐的看着陆瑾序。
禽兽!这他娘的绝逼是禽兽!
这些鱼刺南栀非常眼熟。
因为是她亲眼看着陆瑾序从盘子里挑出来的。
挑出来长短大小差不多的,一根根在酒水里面洗过,又拿帕子仔细擦干净,最后用手帕包了塞在袖子里的。
当时包括她、包括屋里所有人都不明白陆世子收集这些鱼刺是要干嘛。
有人问陆世子还需不需要别的鱼刺?他们那边盘子里还有。
陆瑾序礼貌拒绝,“不需要了,本世子盘子里的就够了。”
原来如此!
现在南栀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不要别人盘子里的!
啊啊啊!
禽兽啊!
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陆瑾序在席间慢条斯理挑选鱼刺、清洗、叫婢女拿来温热帕子,一根根擦干净的画面。
一股热气就直冲脚底板。
羞得她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替陆瑾序臊的!
这男人,啊啊,怎么能用那么正经严肃的表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如此色气的事情?
还要不要脸?!
陆瑾序根本不容她退缩,紧逼上来问:“夫人不点吗?那为夫就替你做主了,十二根怎么样?月月红,吉利数字。”
南栀花容失色,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不不!
十二?那她三天都下不了床!
陆瑾序很体贴,从善如流的改口:“那八根,发,也是吉利数字。”
南栀被他逼得快要哭了:“不要!一根都不要。”
陆瑾序只听自已想要听的,把南栀的话掐头去尾一理解,眼睛就亮了,“要,一根?”
他超会解读的!
语气都欢快起来:“行!本世子最听夫人的话!夫人说一根就一根,一刺就一刺。”
随手将其余的鱼刺扔了,只留下一根。
一根就一根,他要好好的用,慢慢的用。
捏了那根鱼刺,缓缓的、慢慢的在南栀眼皮子底下扎进了那片无辜的银杏叶片里。
残忍,又邪恶。
南栀看不下去,把被子拖上来蒙住了整个头,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
抖抖抖……
后来换成了另外一种抖……
旁边的门“吱呀”打开,霍桐面无表情披着棉被出来,远离了那一排房子,慢吞吞走到院子另一边。
墙根下面站着六九。
霍桐:“你值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