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辰还没有发掘文种的种种奥妙,但是已经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自已的体质远胜从前。
睡的时间虽短,但是头脑清醒,思维敏捷,而且深秋露重,身着单衣却毫无冰凉感觉,只觉心中火热,四肢有着使不完的力量。
“对于文种还是了解太少了,我得找老师想想办法,不然光靠自已摸索,不知道要想到什么时候去。”赵辰边走边想。
新真县,一个几十年都没有出过文种的小地方,不要说普通人平日接触的人,就算是一般私塾里的夫子,对于文种的了解也几乎是从传说中得来的模糊概念,至于文种的作用,以及如何修行是一窍不通。
一般来说,在觉醒礼上,成功觉醒文种的学子,在礼毕之后,会有专门机构的人引领,带去国都、郡府的学府中教育培养,像赵辰这种,觉醒礼后独自觉醒的人,在有记录的历史中并无先例。
赵辰现在是两眼一摸黑,当今之计,或是去拜访当地贤达,以求教导或者引荐,或去官府,说明自已的情况,等待县衙上报州郡,由专门的官员进行考察,然后将其带到郡府的学府中登记在册,进行学习。
因此,赵辰想先去寻找自已的老师,圣哲书院张夫子商议一番,这是自已双亲离世之后,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心中计划已定,赵辰举目四望,枯树、飞鸟、天空,万事万物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的生动可爱,虽是深秋,却让赵辰感觉一幅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就在眼前。
突然,一道嘲讽的声音打断了赵辰的思绪。
“呦,这不是咱们新真县第一无二的大才子,大贤达,赵辰,赵先生吗。”
拖长的音调,阴阳怪气中尽是嘲笑。
赵辰抬头望去,是那一群纨绔!
就是他们,落井下石,欺辱原身,将自已打的重伤致死。
出声的是为首的一身华服的青年,他身材高大,一身绸缎光华照人,腰环佩玉,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桃花眼上挑,带着几分俊秀的脸上写满了狠毒和嘲讽。
还不待赵辰出声,只见其中一身材矮小圆润,穿绸绿长袍的胖子附和道:“李哥说的可是那位次次国郡礼都毫无建树,如今超龄的才子翘楚赵辰,赵先生吗?”
身旁另一人接话:“什么狗屁才子翘楚,文道无望,和咱们也无甚两样。”
那纨绔口中的李公子听到这句话,满脸不满:“滚蛋,和你才没两样呢,乡野来的狗泥腿子,配和我相提并论?”
绿袍小胖子接嘴:“你和他无甚两样去吧,我们可和你俩不一样,哈哈哈。”
其余纨绔纷纷反驳嘲笑,马屁拍疵的小纨绔被憋得满脸通红,看着沉默不语的赵辰更是气上心头。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赵辰面前,一脚踢出,咬牙切齿:“好的还挺快,贱种就是好活。”
锦衣玉食滋养的小纨绔也颇有几分力气,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直奔要害而来。
赵辰看着踹来的腿脚,却只感觉他脚步虚浮,动作说不出的缓慢,微微一侧身,竟是让了过去。
小纨绔收力不及,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已把自已放倒了,怎么,被小红宝掏空了?”
“孙哥平日不总说自已王霸无敌,今日一见,是王八趴地啊。”
“以后吃花酒我们就不叫你了,多在家养着吧孙弟。”
纨绔们见自已朋友吃瘪的样子,也不当回事,反而是看着他摔倒在地的窘态,都笑出声来,不断的言语戏弄。
孙姓小纨绔扶地起身,听着嘲笑,更是愤怒,只觉刚才是自已脚滑失误。
爬起身来,又是对赵辰挥拳而来,嘴上叫嚷着:“苟日的我是没注意。”
看着眼前种种,新仇旧怨,赵辰心里怒火更盛。
动作比想法更快,面对打来的拳头,赵辰快速侧身躲过,一步绕到那人侧后面,猛地抬起腿来,一脚直塞,快准狠,重重地踹在纨绔的屁股上。
砰——
那人本就向前使劲,赵辰现在力气更是不同以往,这一脚助力,纨绔只感觉像是被奔驰的马车狠狠撞在身上,飞也似的滑出十几米远,狠狠地撞在旁边一户人家的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