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栀眼眶泛红,咬了咬早已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几乎颤抖道:
“这不关旁人的事,殿下,是妾身想要离开东宫。”
鼻尖相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之上,
“到了这个时候,栀栀难不成还要装聋作哑?”
指尖停留在锁骨处,寸寸往下移,苏卿栀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
萧砚睢眸子暗沉,在苏卿栀的唇上不断攫取着,寸寸逼近,手掌微用力,将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往里挪动几分,掌控意味十足。
苏卿栀连忙摇头,语气近乎恳求,连着眼神都带着凄芜,
“殿下,求你,不要在这。”
萧砚睢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抚摸过肩颈处,顺着大椎一路蔓延至下,引起苏卿栀的身子颤抖着,待至腰骶,才说道:
“栀栀不是都选好了么?是回东宫还是在这?孤不是已经给过栀栀选择了么?”
他给过苏卿栀选择,可苏卿栀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依旧要远离他。
他的金丝雀怎么可以逃呢?
肌肤相贴,让苏卿栀愈加害怕起来,可无论怎样哀求也无济于事。
马车内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时不时传来女子哭泣呜咽的声音。
……
一个时辰之后。
苏卿栀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皙白脖颈间的痕迹更为醒目,整个身子都是靠在萧砚睢的身上,疲倦不已。
萧砚睢拇指摩挲着苏卿栀腕骨的桡侧,眼中闪过几分餍足,亲了亲苏卿栀的额头,语气不复方才阴沉,可依然带着威胁之意,
“栀栀以后再想逃跑的事情,可没有机会了。乖乖待在孤的身边,再有下次,孤定然会打断你的腿。”
苏卿栀声音之中带着沙哑,点头应道:
“妾身明白了。”
浓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酸涩。
萧砚睢对她是存在占有欲的,且这种占有欲是一种控制,压抑得她生死不能。
半个时辰后,萧砚睢抱着苏卿栀进了绮兰院。
苏卿栀却发现小翠正在门扉处跪着,两颊处分明掌印子。
苏卿栀心里沉了沉,萧砚睢只是想要叫她乖些,若还有一次,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萧砚睢将她放在床榻上,慢条斯理褪去自已身上的衣物,大掌扣着苏卿栀的后颈,低头便吻了下去。
苏卿栀满脸不可置信,连忙摇头,在推搡萧砚睢间隙之间,嗫嚅说着不清楚的话,
“不要,不要了。殿下,妾身求你了。”
无止休的纠缠早已让苏卿栀的心陷入谷底。
昳丽瑰秾的面容让人生出不忍之心。
“孤先前试探了栀栀几次了,可栀栀一次都没有听进去。若孤将这事轻易揭过去,栀栀定然还是不会长教训的。”萧砚睢无情拒绝了苏卿栀所说的话。
指腹渐至唇瓣处,眼神意味不明,在苏卿栀看来也更为骇人,
“栀栀记得用这里。”
苏卿栀害怕的将身子往后挪动几分,可下一秒,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掌攥紧脚踝,蓦地拽过来,萧砚睢俯上身,将苏卿栀压至身下,将薄唇凑了上去,唇齿相绕,只听得苏卿栀呜咽不清的声音。
烛火几乎燃了一夜。
……
翌日一早。
苏卿栀身子像散架一般,浑身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