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澜踌躇。
他还是想进去跟媱纾解释清楚今日发生的事情。
“朕进去看看她。”
他撂下这话,又要进寝殿。
宫婢心一横,跪在地上拦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昭仪这会儿才刚醒,刚刚又受了惊,陛下还是……不要进去了。”
他闻声,又硬生生的停住了步子。
心里如有猫抓,疼痛又泛痒。
看来媱纾是真的不想见他。
他眉心皱起,面上染着阴霾,却没有强行进去。
“跟她说,朕明日再来看她。”
宫婢总算是放松下来:“是,奴婢会转告昭仪的。”
萧叙澜又回了夏太医和秋月的面前。
今日这一番闹下来,他本就心烦意乱,这会儿也懒得再与他们周旋。
直接对着身后跟着的宫人命令:“让人去秋月住的耳房仔细搜寻罪证,还有太医院与夏太医有关的也不能放过。”
他睨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将他们两个带下去用刑,不许将人打死,也不能让他们好受,直到问出背后指使之人为止。”
宫人立马领命:“奴婢遵旨。”
萧叙澜的身影已经完全隐在夜幕中。
黑暗中只能听见他冷若冰霜的声音:“今晚若是查不出来什么,不仅他们两个,负责查理此案的人也一并处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玉照宫。
秋月和夏太医的脸色煞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留在玉照宫的宫人,更是瞠目结舌。
这不是好端端的来了一场无妄之灾吗?
他们不敢耽误,一窝蜂的涌入秋月住的耳房和太医院,开始搜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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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玉照宫的宫苑中人群都散开后。
池菏回到了寝殿中。
媱纾躺了一天,实在是躺不下去了。
这会儿她也起了身。
“娘娘,陛下回去了。”